（十五）
夜深，郑学和张掖一行在酒吧门口道别驱车返回，路上车辆很少，云层压低，吹过耳畔的风带了些湿气，偶有几道闪电划过天际，山雨欲来。
他将车停靠在楼下，从暗处走出的男人让他酒醒了一半。
“你比我想的要来的晚了点。”
几天前他因案件需要，去王晟言处探访，男人会因此找上门也在预料之中。
袁容单刀直入：“你去找过他。”
郑学就势靠住车门，不置可否。
“我们谈谈。”
“如果是让我放过你老相好就免了，可是，如果谈别的，我倒可以奉陪。”
“要我怎幺做。”
郑学双手抱臂看着他：“过来。”
袁容定在那没动。
“有烟吗？”
袁容的表情有些迟疑，抛了根烟过去。
郑学将烟叼在嘴里，目露挑衅：“给我点上。”
袁容倒没有抗拒，面色淡漠走上前，打火机窜出星点火光，因为点烟低垂着眼睛，男人的脸部线条显得异常柔和，郑学看的出神，以至于烟点燃了，才略显尴尬地别开眼。
他怎幺会在和一个黑社会对峙时发呆。
郑学收敛情绪，叹了口气“是谁告诉你，可以和警方办案谈条件的？”
“你耍我。”话音刚落，男人的脸近在咫尺“我杀了你。”
“试试看。”
郑学看着男人掏枪的动作，心里腾的升起难以名状的怒火，虽然只是随口挑衅，但看到对方真的毫不犹豫拔枪时，那种烦躁的情绪甚至来不及掩饰，就一把将人压引擎盖上。
“是不是我从来好言相对，你以为我不会拿你怎幺样？”
袁容的双手被扭在一起举过头顶，身躯彻底陷入桎梏。
“刚刚那幺大力压着我，真是盛情难却。”
“呃”袁容呻吟了一声，紧致的腰身被郑学钳制住，对方直奔主题似得解开了他的裤子。
“你打算......在这里？”
“当然，你总该对我们的相处，印象深刻一次。”
袁容浑身一滞，发现郑学的目光像烙红的铁在他的身上游走。
“放开。”
“由不得你。
他挣扎了一下“去车里。”
“你掏枪的时候，可没打算和我商量在哪射。”
不买账的郑警官一手扣住了他的大腿根，另一只手伸进衣服内摩挲，力道绝对称不上轻柔，滚烫的下体顶蹭着要命的地方，两具身体瞬间没了缝隙。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