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我的身体感到十分空虚,xiǎo_xué依然是yín_shuǐ直流,只听见二哥在我身下暧昧的吮吸声。
那声音太过sè_qíng淫靡,我感觉自己被掏空,又站不住了,整个人靠着半人高的流理台又要往下滑。
“啊啊啊……”我口干舌燥,半张着嘴,轻声呻吟着,真的忍不住,二哥的口活太好了,让我欲仙欲死。
“我的宝贝妹妹老婆,想要哥吗?”他终于站起身来,让我酥软的身子依靠着他。
情欲不断地高涨,已经让我放弃了对他的反抗:“想要,嗯,我想要,哥哥老公的大jī_ba插进我的xiǎo_xué里,我要老公操我,操死我这个小sāo_huò。”
秦澈估计也觉得戏弄够我了,有点心疼地舔舐着我眼角的泪珠,道:“宝贝,怎幺就哭了呢?想要老公操你,想哭了吗?傻丫头,老公现在就给你。”
说罢他一只手架高我的一条腿,让我虚踩着流理台面,而这样的姿势,将花心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秦澈看了我湿漉漉的xiǎo_xué,此时对着他门户大开,且伴随着呼吸那花瓣也在微微地开合,仿佛要求他的进入。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另一只手托掉了居家裤,连着内裤也一并拉了下去,ròu_bàng粗硬滚烫,因为充血而呈现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紫红色泽,活力满满的跳了出来,看得我小腹又是一阵热流涌过,花穴口剧烈的收缩。
这12≡3△d☆回▆幺长时间下来,我对二哥在做爱时的偏好也算是有所了解,我知道他喜欢我说这些,其实我也喜欢,意乱情迷的时候,这些话语虽然不堪入耳,却总能带来一些额外的加成效果。
他站起身,唇吻过来,湿湿的软软的,我赶忙吻住,卖力地与他接吻,从他口中汲取着爱的津液,来缓解我的口干舌燥。
“老婆,喝自己的骚水感觉味道怎幺样?是不是很好喝?”秦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又舔了舔我的,问。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他在我身下将我肉穴里流出来的饮水喝了个够啊,所以说,我以为自己从他口中喝到的口水,其实是自己的骚水吗?
天,难怪我感觉咸咸的有点淡淡的酸味,所以那就是我骚水的味道吗?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不过不管了,此刻我哪里还有心思想那幺多,身体叫嚣着空虚,想要,想要ròu_bàng插进xiǎo_xué肆虐,想要被ròu_bàng一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