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篇: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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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碧卿同丽这般畅意快活,真是人间佳偶,地上神仙,那里还情愿离开妻到社会上效事业。却幸丽深知人,见他困守家中,终不成话,便劝他仍到南京一行,从事教育。碧卿无奈才出门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业成名就,遇到清明佳节,请假回家。
祭扫先墓,又得兴他的妻重共枕席,细诉衷肠。
真是新婚不如久别,人生乐事,也就数此为最了。
那夜夫妻二人,闺房促膝,情话绵绵,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别乍逢,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直到二更天气,还是碧卿催着安歇,才打断了话头。原来丽自碧卿外出后,便回宅伴母,灯前挑绣,窗下栽女红,又回复了他的女儿家的生活。初时想起碧卿,未免心中习习作痕,从未过惯,也不觉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归来,两人又须在这张绣床上双双就寝,知道不免有一切亲热,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只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碧卿此时已躺在床上,静观丽在梳妆台前,卸了妆饰,亭亭走过衣槓边,解大衣,只穿紧身小衫,走向床头小解。
觉得他风姿娟娟,比旧时一般美丽,并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且这三年中,身体更加丰肥,第一惹人的是一个银盆白脸,梨颊饱满,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使人一见动摇。再次是两条玉婉,圆腻皎洁,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一条润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飞半天;内衣窄小,仅夹腰际,那肥人股,在玄色绸裤中,为隐突出。行路时侯,扭扭搭搭,蚌儿不住颤动,令人心醉,两条粉腿也很粗壮,涨得那裤管几无隙地,那肌之美,完全显露,不由得不起慾念。碧卿既深赏爱妻的美处,又佩服发明此种装饰者的细心。
正自默想,丽听得碧卿久无声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轻轻走上床来。
却见碧卿睁着一对大眼,虽然后悔,又不能退出,只得睡入被中。
碧卿见她上来,伸出双手搂怀里,连连亲嘴。见她肥满两颊,触凉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压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搓闻触,一面将身子靠着不住挨动。丽经此接触,羞态稍减,也用手勾住他的头儿,口吐丁香,挺头与他亲热。碧卿渐渐代她褪去衣裤,赤条条互相依偎,觉她肌肤丰盈,比前不同。软绵绵香喷喷,充满怀抱,更有无限美处。不稍待,阳物自然硬起,跃跃欲试,遂趴上身分开两股便想顶入。不想碧卿在外独宿数年,保养得法,阳物竟长得更为粗大;丽多时未干这事,yīn_hù收敛,又因近日发身,阴中亦被肥肉裹满,那桃源仙洞顿然狭小许多。这次干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为难,红头甫入,丽早觉得阴中非常堵塞,撑得满满的,虽不疼痛,究为有些难,犹以为初之时,常苦乾涩,不甚为意,不料一或儿,还是如比紧迫,窄小yīn_dào被粗大阳物干弄,热辣辣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拔出那话儿,握在手中一看,原来比以往粗大许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紧,反比从前稍小,愁眉苦脸说:「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难挨,有甚幺法儿呢?」碧卿说道:「今天只放半截,等明日惯了再都放进,好不好呢?」
丽点点头应允,又弄起来,初尚困难,一会儿,丽性慾大发,忘了痛苦,颠播迎凑,无所不至。虽只约定半截,现在早已尽根玩弄畅快。二人同时洩出,事后才知吃亏太甚,悔已无及,疲倦睡去。夜半醒来,俩人摸摸索索,终是久别之后容易动火,又兴沖沖干起来。这次妇人捨死忘生,乱战一场,淫声大作,淫浆长流,直弄到筋疲力竭,丽才止住,股下汪洋,透被褥。但因连干两次,yín_shuǐ出太多,身体受损不少。
次日丽对镜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减了一些,眼皮浮肿,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过碧卿看了,抱怨道:「你在外调养得这幺强壮,专一回来奈何人家,东西又大,干的次数又多。看我这眼睛,便知我如何吃亏了。」碧卿不胜怜惜,抱住安慰,买了许多补品给她吃,又立誓再不狠干。丽方才欢喜,和他亲嘴了一回。夜间上床,碧卿不敢挑战,躲在被中规规矩矩,并不碰她。丽兴致反炽,见他不来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覆,总睡不看。碧卿亦知她意,便想出一个方法,向她说道:「我从前说我有坚忍力,如不愿与人交台,任女子百般引诱,也不会动心,你老是不信,今日可以试试,我们二人都将衣裤脱净,我静静睡着,任由你怎样挑拨,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输了。」丽巴不得笑闹一场,遣此长夜,便照他的话,脱得光光,钻入怀中。
此时丽先正面搂住碧卿,同他亲嘴度舌,亲腮送目,挑逗了一会儿。碧卿板着面孔,不为所动,丽又拖过碧卿右手,放在自己身上,叫他抚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着那手,夹股中间,要他摸弄。碧卿随意摸了一会,只不言语,丽见他绝不动心,急缩被内,将阳物含嘴内,品了半晌。虽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她。
丽又复上来,一手握住阳物,一手挪开yīn_hù,凑在一块,便想往内纳弄。
碧卿将腰一弓,阳物早已离开。
丽见他如此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