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事儿,挺有生活气息的。”元帅笑了笑,抱着火娃走到徐简身边:“徐老师,别生气。孩子犯错正常,好好引导,别打他。”
徐简不好驳元帅的面子,盯了火娃一眼:“火娃,自己下来走路,去抄十遍《三字经》,抄不完今天不准让你爸抱。”
静默了一下,火娃从元帅身上溜下来,麻溜地跑回家里。
丞邪笑着走上来,“来来来,都进屋吧,开饭了开饭了。”
幸好有请厨师和阿姨过来,要不然光靠徐简跟邬临寒两个,这一中午j-i飞狗跳的,恐怕是吃不上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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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其他人都走了,夜深了,火娃还在抄。他毕竟才半岁多,虽然不是普通人,但到底速度慢。
邬临寒去看了几次,有点不忍心,可又不敢跟徐简求情。徐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邬临寒在客厅坐立不安。
“以前我跟师兄犯了事儿,老师就罚我们抄《三字经》。最多的一次,我抄了三千次,你宋师伯抄了一万次。”
徐简走到旁边坐下,端起邬临寒泡好的蜂蜜牛奶,嘬了一口。挑眉,“你加了柠檬?”
“好喝吗?”邬临寒问他。
徐简想了想,“好喝不好喝的,我也不会因此放过火娃。”
邬临寒低头笑了一下。
徐简靠在沙发上,眯着眼。邬临寒握着他的脚,给他捏腿。
“你真要给他求情啊?”徐简皱脸,邬临寒对火娃好的,他都有点吃味了。
“不会,反正是你生的。”邬临寒抬眼看着他,“你都不心疼,我也没什么。”
徐简给他按着脚底心有点热,想把腿收回来:“过几天你宋师伯回来了,这话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
邬临寒面色一凝,很快又像没事人一样。
“那你怎么跟他解释?”
“啧。”徐简确实头疼,宋藏修火眼金睛,火娃的来历瞒不过他。“我自有说法,到时候你配合我就是了。”
邬临寒不说话,给徐简按脚,按着按着就变了味。两个人自从之前在同学聚会那一次,后来徐简生火娃,又去了空间站住六个月,也没什么机会。最重要的是火娃腻着邬临寒,现在好容易狗皮膏药甩一边去了,干才烈火的,很快就烧在了一起,鱼水交融,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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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火娃想上厕所,借机出来溜达一圈,结果没在客厅看到那两个熟悉的人影。他奇怪的找了一圈 ,最后在二楼卧室门前听到奇怪的声音。本来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可火娃不是普通人。他靠着门板,隐隐约约听到他爹好像在哭。
火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爹那副天魔散打的派头,怎么可能会哭呢??
又仔细听把耳朵贴在门上。这回他听清楚了,他爹不仅在哭,还哭的很痛苦,气都喘不上了。火娃心里一下慌了,莫非爹爹生病了?爸爸去哪儿了呢?
他正要出声敲门,却又在此时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口。
是爸爸!他在房间里!
火娃一下放了心,他听说以前爹十天十夜才把他生下来,受了很大的罪。爸爸还时常跟他讲,爹身体不好,要他听话,不能惹爹生气。虽说今天徐简罚了火娃,火娃很委屈,但是,现在听到爹爹这么痛苦,火娃心里也很难受,都要哭了。
不过有爸爸在就好了,爸爸会照顾好爹爹的。
火娃这么想着,把耳朵更贴紧了些,想听清楚爹到底怎么了,结果好像,不太对劲。
“小混蛋,有种你今天弄死我,不然我……”
“……小声点,别把孩子招来了。”
“你妈的!……你给老子松开,我不玩儿了……呜呜呜……邬临寒,你有种,你厉害,你赢了,我认输,快放开我呜呜呜……”
后面又是一连串的徐简的哭声。
火娃听的直皱眉,他怎么听着这意思,是他爸把他爹弄哭的???
火娃心情凝重地回到阁楼,继续抄《三字经》。爸爸和爹爹好像在吵架,火娃以为是自己今天犯错的缘故,内心十分不安。过了一会儿邬临寒来看他,问他要不要先休息,火娃异常乖巧,没有去粘他,还小心翼翼地道:“爸爸,我抄完自己睡,你先和爹爹休息吧。”
火娃现在内心的三观有点颠覆。之前他都认为爹最厉害,因为爸平时对爹言听计从,从力量上火娃也能感受得到,爹是最厉害的。结果今天晚上他才知道自己错了,爹再厉害,还不是给爸爸弄到哭的死去活来。
邬临寒见火娃神色不对,不像平时那样趁机撒娇,一反常态的对自己有点排斥,甚至还有点畏惧。
他想了想这中间发生了哪些事情……
邬临寒是何等聪明的人,略作思索,便隐隐知道了缘由。他一笑,道:“火娃,你爹爹生病了,你不去看看他吗?”
火娃果然坐不住,大眼睛里都是慌乱,“爹,爹爹怎么了?”
“他被你气着了。”邬临寒说。
“我?……”火娃也不敢反驳,看邬临寒神情如此严肃,也觉得是自己的过错。“我以后不敢了,爸爸,你别跟爹爹打架了……”
邬临寒忍着笑,点头。朝他伸手,“过来,去看看你爹。”
火娃爬起来,走到邬临寒跟前,牵着他的手。
徐简刚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骨头跟散了架似的,手指头都伸不直,乏的要死。结果就看到邬临寒牵着火娃走进来,立马强撑着坐直了身体。
“抄完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