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就是十年前自己随遇到的那个走路都能平地摔的废柴....那孩子在十年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那种事情先放在一边吧,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还是先脱离那不勒斯吧。”
中也师父冷不丁的打断了我的话,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有必要三个人挤一间房间吗?这里就一张床哎...”
迪诺的话说道一半,却发现我和中也师都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瞬间就慌了神。
“等等....你们不会是想....”
“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干脆利落的做出了决定。
“不如迪诺先生就打地铺吧!!身为一名靠谱的成年人,很有必要为自家弟弟做出一点牺牲吧?”
“为什么这个时候才认我当哥哥啊!!!”
“这样似乎不太好啊....”中也师父倒是罕见的否认了我的意见,转而说道:
“让迪诺先生睡在地上未免也太不礼貌了。实在不不行的话,你可以再租一间房间,我出钱吧。”
“.....不用了!我还是打地铺吧!!!”
最终只师父和迪诺先生一直让我睡床,而他们两个打地铺。
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尽量还是要待在同一个房间里比较好呢。这个世界的我已经不在了,那么来自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我也自然不能再一次死去。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却丝毫没有任何睡意。
——与其说是睡不着,倒不如说是心情有些沉重。毕竟不熟任何人都能够做到在发现自己十年后死掉了,还能一直保持平静的。即使十年后的我是来自平行世界的,但是我了解的事情还是太少了。
而且我的死法似乎还非常残忍...被辐s,he照s,he过之后,身体也会随之一点一点的被侵蚀,最后只能在痛苦和挣扎中死去。这个时代的医学是无法治好这个世界的江之岛隼的,而我的个性又是无差别消除,也就是说无论是哪一种超能力的治疗效果都对我无效。
.....啧,真是想起来后背就有些发寒啊。
我抱紧了被子,再一次翻了一个身之后,却看见了坐在了我的床边的师父。
“睡不着吗?”
师父微微俯下身,因为正对着窗口的缘故,冷色调月光倾洒在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里,似乎每一根线条都深深地刻入了我的灵魂之中。
“嗯.....”
我很轻的回应了一声,看着师父的那双鸢蓝色的眸子,发自内心的笑了。
“怎么?师父也睡不着吗?”
“......”
师父的两只手撑在我的身边,有些过长的橘色发丝扫过我的脸颊和脖颈,有些微痒。
没来由的,我的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沉下去了。
“不是你的错,师父。”
我主动伸出手,轻轻地揽住了他的脖子,并温和地贴上了他的脸颊。
“也不用担心,我就在这里啊....”
我说不出其他安慰的话来了。
虽然没有挑明,但是在我离开的时候,这个世界的中也师父依旧是独身一人。这个世界的江之岛隼也无法再一次复活。
或许这个世界的我更应该将自己的感情一并带入坟墓之中,但是“我”却并没有这么做。
.....意外的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啊,江之岛隼。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师父却早就恢复看正常,正极度不耐烦踹着迪诺让他起床。
我一边换着衣服,其中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能够感觉到的,眼泪的温热沾染在脸上的感觉。
像是有什么心知肚明的东西在我和师父的内心中种下了,但是却因为内心深处的疯狂镇压,才没有让苗头疯长。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使白昼如焚,黑夜孤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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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来到去往佛罗伦萨的火车站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了,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时间,在我们坐上车的中途,和我们提前联系好的背叛了[热情]的暗杀组恰好也会在中途和我们见面。
从那不勒斯到佛罗伦萨需要3小时30分,列车在到达停靠站罗马之前的一个半小时内将不做任何停靠。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我们就要在这辆火车上度过了。
在上车之后,我和中也师父之间都没有说话,倒是迪诺先生一直都在一旁活跃着气氛,但是不得不否认的是,迪诺的冷笑话只有冷,并没有任何的笑点,还不如让他少女平地摔一下来的好笑。
“在这里等着他们过来就行了吧?我记得他们应该是在中途上车的...”
“的确是这样的。”中也师父点点头,再一次看向我。
“无论如何还是小心为妙。根据可靠消息,[热情]组织的老板的能力似乎和时间有关,如果遇上他的话,我们很有可能没有任何反手的能力。”
“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除掉白兰那个家伙。”迪诺压低声音说道,
“敌对我们的只有白兰的势力,如果白兰被打败了,那么[老板]自然也不会对我们这边多管闲事的。当然,这个世界的我们倒是没有办法去打败白兰,但是似乎根据入江正一的说法,在另外一个世界中的“我们”似乎正在筹备着打败白兰。而那个世界的白兰似乎是集中了所有平行世界力量的白兰,我们这个世界因为相差比较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