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她费解地望向冯月蓉,却只看见了一脸愧疚,然后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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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离了父母的卧房,怒气冲冲地直奔前院,想找阿福问个究竟,刚走过
长廊,却见阿福背着手站在拐角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显然早已在那等候多
时。
慕容秋径直走到阿福面前,忿忿不平地道:「你究竟跟那个疯女人说了什么?
从本庄主一进门,她就一直喋喋不休地指责本庄主,真是岂有此理!」
阿福淡淡地道:「老奴什么都没跟叶女侠提起,而且还替庄主说了不少好话。」
慕容秋冷笑道:「好话?你当本庄主是三岁小孩么?为什么不报告本庄主,
直接将那疯女人带到了老头子房中?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阿福完全无视慕容秋的怒气,背着手慢慢踱着步道:「庄主冤枉老奴了,老
奴能有什么企图?叶女侠乃是老庄主之义妹,她要去探望老庄主的病情,于情于
理,老奴都不能阻拦,若是强行阻拦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况且庄主
不是马上就收到消息,及时赶到房中了么?」
慕容秋怒气未消地道:「即便你不能强拦,拖延一会总可以吧?而你却让她
直接进入了父亲房中,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本庄主问你,她有没有发现什么?」
阿福回忆了片刻,故作为难地道:「叶女侠为老庄主探了脉,跟老奴说老庄
主之所以昏迷不醒,并不是因为功力全失,而是因为被一种强悍的内功封住了奇
经八脉,紧接着便问了老奴一些问题,比如老庄主是如何受伤的,是谁为老庄主
医治,这段时间庄主您有什么异常等等。」
阿福的这番结论,正是吴老告诉他的,他却来了个移花接木,将这些言辞转
介到了叶静怡身上,目的便是为了引起慕容秋的恐慌。
果不出阿福所料,听完描述后,慕容秋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满脸的不可置信
和惊慌失措,甚至还有一丝丝绝望,只听慕容秋愤怒地咆哮道:「这疯女人简直
胡说八道!什么强横的内功!什么封住了奇经八脉!都是瞎说!你有没有跟她透
露什么?」
阿福淡定地摇了摇头道:「老奴还没来得及说,庄主便急匆匆地赶来了,后
面的事情,老奴便不清楚了。」
慕容秋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福的双眼,犹疑地道:「此话当真?你真的没有透
露半句?」
阿福斩钉截铁地答道:「当然!老奴要的是安稳,跟她说这些有何益处?况
且有些事只有庄主您心里清楚,老奴也是一知半解,哪敢胡言乱语。」
慕容秋沉重地点了点头,不自觉地来回踱着步,突然转过身道:「不管她知
道多少,仅凭她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就不能轻易放她离开,否则迟早会坏事,
你也休想安稳!」
阿福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淡淡地道:「庄主难道想将叶女侠强留在白云山
庄么?」
慕容秋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这疯女人名满天下,武功高强,白云山庄
人多眼杂,若是强行留下她,肯定会弄出不小的动静,不妥!」
阿福道:「那就只能放她离去了。」
慕容秋面露一丝阴狠,咬牙道:「放是要放,但却不能让她多嘴!」
阿福故作吃惊地道:「庄主您的意思是……除掉她?」
慕容秋目视着阿福,冷冷地道:「除此之外,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么?」
阿福道:「可她乃是名满天下的女侠,又是峨眉弟子,你若是杀了她,如何
应付峨眉派?」
慕容秋阴笑道:「当然不可能由我们出面,这疯女人在武林中树敌甚多,只
需将她的行踪透露给那些仇家,自然会有人找她算账,再加上我们暗中相助,她
还能不死?如此一来,既可以除掉这疯女人,又不会得罪峨眉派!」
阿福道:「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庄主果然不愧为干大事之人,比老庄主心
狠手辣多矣!」
慕容秋冷笑道:「彼此彼此,若是你面对如此局面,指不定比本庄主更加狠
心,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阿福摇摇头,奸笑道:「庄主太高估老奴了,老奴这辈子连一个人都没杀,
况且老奴最是怜香惜玉了,对于叶女侠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老奴疼爱还来不及,
怎舍得让其香消玉殒呢?」
慕容秋嗤笑道:「你想得倒美!就算没亲眼见识过,你总该听说过那疯女人
的事迹吧?她可是最恨淫辱女子的cǎi_huā贼了,死在她手上的成名淫贼不说上百也
有好几十,她虽然是朵娇花,但却带着毒刺,只怕花香没闻到,反倒被毒刺要了
命!」
阿福毫不理会慕容秋的嘲笑,反而笑呵呵地道:「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
fēng_liú,我慕容福这辈子也什么爱好,唯独喜欢美人,越是难入手的,我便越想得
到!在我看来,调教女人是天底下最刺激最有趣的事情了!嘿嘿,不怕在庄主面
前说句大话,被我慕容福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服服帖帖的!别说长有毒刺,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