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向着古羲盲打手势。但他就光盯着我也没个反应,急得我实在没办法就去找被他藏起来的那把削铁如泥的柳叶刀。
在他手腕间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而他却好像不高兴了。把我的手给扯下甩开,我想了想一咬牙直接率先钻入了石缝内。往内进了一米多我回转头,只见古羲在外面怒瞪着我,这时朝他招手相信他不可能不理解我意思了吧。
沉滞了有数秒,他动了,但我却生出后悔来。柳叶刀再削铁如泥,去削石头也会发出声响来,正当我要阻止他时却怔愣住。
古羲不但没有拿出柳叶刀,而是直接就把手伸进了石缝中。他这是要来抓我吗?可是哪怕他再怎么长手长脚也不可能够到远在一米开外的我啊。难道说......他要学之前那样直接将那裂口给撕开?我正要疾步上前阻止,要知道这种方法比用柳叶刀还要动静大,我都怕被他撕开石缝口后很可能上面那石盘就塌了。
不过我所有的臆想都遏止在眼前一幕的发生后,古羲什么方法都没用,就硬生生以扭曲了的姿态从石缝口挤进来了!我的脑中只有四个字:怎么可能?
老实说刚才自己挤进来时都是深吸了一口气侧着过来的,身体有被挤压后的痛感。以古羲的身形怎么都不可能进得来的,但事实上他现在就站在我的眼前,而且还是以一种傲娇的眼神在看着我。忍不住去抚他胸口是否骨头有被挤碎,又摸了摸他的肩膀,发现都无碍。
脑中再次回想刚才的情形,感觉就像他的身体骤然压扁了从那石缝中而过。
在确定他没有受伤后我不想再停留,也先不管他如何过来这一说,拉着他侧身朝石缝深处而走。大约走出了二十多米后空间相对宽敞了,单人通过身旁还留有余。
这还是第一次我与他一起时由我打头阵而他跟在后的,经历不同心境也不同。以前我会特别心安,无论什么事基本都有他在前挡着,我只要不拖后腿就行了,而且需要动脑时刻我的任务就是问;不像现在必须以我为主,有事由我先闯,还要兼顾好身后的人。
庆幸的是一路过来,在逐渐宽敞能够并行的空间里并没有发生突发意外以及危险。我也有仔细观察这环境,没有一点人工敲凿的痕迹,而且墙面有湿土粘在上面。
大自然是这世上最大的工匠,它不知道在哪下了一斧子就出现了一些我们探险的地方。常听人说地底下这类的裂缝通常是地震残留的“后遗症”,我只祈求这个地方就连这个神秘家族的人都不知道。至于会通往哪里我依旧心中没有底,只觉得那冷风越来越大了,而且空气中的湿度也比之前更重了。
脚下猛的一滑,我的身体往后仰倒幸而有古羲顺手一扶。本是属于下意识地去看地面,却被惊出一身冷汗,那看着黑黝黝像似平地的地面却在我刚才因湿滑而踢到石子朝前滚落时,那石子竟然直接没进了地里面。
我习惯性地回头去找古羲,但看到他还低着头在扶我站直,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动静。
这才想起这时不能再依赖他了,怕刚才是自己看走眼了,弯腰又捡起一块稍大一点的石头朝前丢掷。还是如刚才一般直接没进了地里,连声音都没有的。
所以那片看起来跟脚下无异的地面实则是液态的?类似于沼泽吗?
我又射出细丝想要试那深度,可是当细丝没入到一定程度时就再下不去了,等我抽出一看发现竟然有近约两米的长度都被那污泥给沾上了。如此深绝对是能没过我们人的头顶了,这要如何走?而且难保那下面有没有别的东西存在。
眼前只有这一条路能走,否则我们就只有回头。刚刚走了近约半小时,何知许在上头也不知有否堪破石盘玄机而下来都是未知数。以过往他那令人惊愕的智商与心机应该是不可能挡得住他的,再加上很明显在过来的路上他已经让祝可在我或者古羲身上留了可被寻踪的味。所以除非他有别的更紧要的事,否则铁定是已经在后面了。
我目光上移,观察有没有不踩那地面的可能性。
但这个不知道该说是石洞还是石缝的空间,虽然越走越见宽敞,但顶却以锥形向上目测有几十米高度了,而两面墙上不见有凸起地方可供我用细丝缠绕支撑。
所以眼下进入了困局,路不能再走空中又没法借道,难道是要我们从旁边挖一条路出来吗?蓦的心头一顿,这个主意虽然是笨了点但却引了一个方向,或许我可以用刀在墙上凿出支撑点,然后横在半空中走。
第二卷 消失的麒麟 第362.古怪的古羲
我又转头去看古羲,这次也不管后面何知许有否追来直接开口要了:“把你身上的柳叶刀给我先用一下。”他就像是没听到我说话般无动于衷地看着我,只得再解释:“刚才你看到我用石子丢那地上了吗?那里是会陷下去的,我需要用刀在墙上凿洞,等下我们就这么横着朝那边移动,明白了吗?”
在我手舞足蹈地讲述时古羲的视线移向了那处地面,虽然面无表情,但我认为他是听懂了的。毕竟他只是新生而不是变成智障,可能一时间不会耍心机但该有的智商应该还在。
可我总是错估某些不安定因素,比如在古羲貌似听懂的时候他却突然撇下我径直朝前走,全然没把我刚才说的有听进耳朵里去,甚至我怀疑他是否理解成反意思了?
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