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卡……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死了。”
白晓还想再问什么,桑托斯似乎并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
沈磊看着桑托斯离去的背影,对着白晓说道:“他怎么这么配合,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白晓说:“毕竟是在他的监狱出了事,他如果不有问必答,不是惹得大家怀疑他吗?”
白晓说完也走了,沈磊看着白晓,一时间有些无法形容的情绪。
因为carlos的事,整个vr监狱开始戒严。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晓跟翻译抱怨:“之前出了这么多事,桑托斯都不闻不问,这一个毒贩子倒是让他警醒起来,奇了怪了。”
翻译瞧了一眼四周,说:“carlos可不是一般的毒贩子,他的背景深得很,桑托斯不是怕其他犯人再想越狱,而是担心carlos一旦死了,外面的人找进来给他报仇。”
白晓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这里终究是太乱了。
“沈磊呢?”白晓问。
翻译说:“好像你们的人来电话了。”
白晓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没过多久,沈磊也来了。
“吃点什么?”翻译问。
沈磊摇摇头说谢谢,然后对白晓说:“赶紧吃,吃完我们就去机场,凌晨的飞机。
白晓抬起头看着他:“不是说明天走吗?”
沈磊说:“领导都看到新闻了,说是这边暴乱频繁,担心我们出事,让我们今天就得回去。”
白晓也不说话,埋头吃起了饭。
她拿起手机,打算发一条短信,却发现网络早已中断,屏蔽器起作用了,所有的短信都发不出去。
回到房间匆匆收拾了行李,白晓和沈磊跟着翻译坐上了去机场的面包车。
车子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来回颠簸,外面一片漆黑,就好像那深不见尽头的走廊,染着血红的地板,晃着红黑的光,让人心里一度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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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9
回到南城的第二天,张越来家里找白晓。
张越问白晓在委内有没有什么奇遇,白晓说:“有几个人死了,有一个人越狱了。”
张越瞪大了眼睛:“事情听上去很惊悚,怎么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感觉就不对劲?”
白晓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语气淡漠地说:“哪里不对劲?我没有骗你。”
张越说:“不是说你骗我,只是这么惊悚的画面,怎么被你说的跟看电影似的,而且还是那种剧情很狗血的电影。”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像你这样的单身大龄女青年,如果客死他乡,也真的是太凄惨了。”
白晓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部放进衣柜里,然后转头对张越说:“我谢谢你,虽然像我这样的单身大龄女青年,是很孤独空虚寂寞冷……但是,也总比某些人,终日沉浸在婆媳关系的纠葛当中强上一百倍。”
张越撇撇嘴:“果然损友最腹黑,直戳我的痛处啊,想起我那尖酸刻薄的婆婆,我真的是生无可恋。哎,女人这辈子最大的情敌并不是小三,而是婆婆啊。”
白晓不搭理她,拿起桌上的一杯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张越知道白晓素来淡漠,但没想到她能冷静到这种地步。且不说她们去的地方有多危险,单看沈磊一下飞机在群里发的第一条信息:我终于活着回来了。
足以表明,这次行程确实惊险万分。
“啧啧啧……”张越围着白晓打量了一圈,一脸担忧状:“作为女人,你连最起码的底线都没有了……真是我们女性的悲哀。”
白晓喝完水,将睡衣脱了,换上一件紧身背心。她将原本随意挽起的发髻放了下来,甩了几下头,又用手指顺了顺发丝,这才对张越说道:“我得出去一趟,你自便。”
张越问:“你去哪儿?”
白晓:“便民康复中心。”
便民康复中心位于南城北区,顾名思义,这是一所具有公益性质的康复中心,由国家出资修建,旨在收留帮助那些贫困家庭的人。只不过终究是免费,没有任何收入来源,仅仅靠着国家每年那点微薄的拨款,完全不能承担起本身的运营。
整个康复中心的位置比较偏,早些年的医疗设施不完善,里面的医护人员也很少。只不过近几年,做慈善的人多了起来,才将这里重建、翻修,逐渐完善起来。
白晓的大学同学刘佳就在这里住了好多年。
几年前,刘佳因精神病入院,由于家庭困难,负担不了治疗所需的医疗费,只能转到康复中心来。
如果那一晚大家不去酒吧,如果不喝那么多酒,如果她陪她去洗手间,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这个世界上最滑稽的两个字就是如果。
大四毕业前夕,宿舍的几个舍友打算疯狂一晚,庆祝大家顺利找到工作。刘佳提议去酒吧,宿舍一帮人凑钱订了酒,整整两瓶洋酒,一打啤酒,都被四个女生喝光了。白晓不是特别喜欢在外面喝酒,每次玩儿游戏输了刘佳就替她喝,偏偏那晚白晓的运气特别差,几个轮回下来,刘佳已经喝吐了。
刘佳摇摇晃晃地要去洗手间,白晓恰好有事出去接电话,这一接就是半个小时,宿舍其她两个女生已经晕了,根本没有想到陪她一起去。
打完电话的白晓看到刘佳不在,其她两个女生迷迷糊糊地说去洗手间了。白晓找到洗手间,刘佳早已不见人。
宿舍其她两个女生知道刘佳不见了,都慌了。白晓问酒吧老板,酒吧老板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