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里,章之桃将头撇向车窗外,望着因为车子快速前行而渐渐后退的那些霓虹灯,心中苦涩不可言喻。言残颚疈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将自己永远的藏身在这黑夜之中,任谁都看不到她的存在。
——章之桃,我讨厌你。
——章之桃,我恨你。
——你滚,滚啊……
白天谢秋寒那决绝的话语无时无刻不冲刺着她的大脑神经,让她无地自容,让她伤心绝望。
想着想着,眼睛再次不争气的滑落一滴晶莹,顺着脸颊,滑到嘴里,是咸的。
“你仿佛很不开心?”认真开着车的穆子阳仿佛长了无数双眼睛,并没有看章之桃的眼泪都知道她不高兴,便开口问。
章之桃不经意的抬手抹掉泪,收回目光声,音略显沙哑的说道:“没有啊。”
“呵呵。”穆子阳淡淡的笑了两声,继续说道,“越是伤心的人越喜欢自欺欺人,都哭了还说没有高兴?”
“嗯?”章之桃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哭了?
穆子阳不以为意的微微侧头,眨眨眼说:“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会比较好过一些。”
“呵呵,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要帮我吧?”章之桃调整了一下情绪,反过来问穆子阳。
她的事情,要她如何说,又怎么去说?难道告诉这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说她被人强暴了,而且她连那个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见章之桃不愿意说,穆子阳也就知趣的不再追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秘密,他这个陌生人没有去挖掘的权利。
穆子阳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之所以帮你,也许是因为你和当年的我太相像吧。”
“当年的你?”章之桃疑惑的打量着穆子阳,她实在看不出这个成功的男人有哪儿和现在的自己一样了。
“那时我还很小,却也如你今天一般,彷徨无助的恨老天不公,伤心,痛苦,甚至……绝望!”穆子阳说的很轻,就像在回忆一件被尘封的往事。
那件被深埋十多年的往事啊,是他一直不愿提及的伤疤。
“原来是这样,可你现在已经辉煌腾达了。”在章之桃看来,既穿得体面又有车开的人,是属于辉煌腾达的。
“呵呵,”穆子阳听罢摇头苦笑,他现在的处境叫辉煌腾达吗?
没有谁知道他到底背负了什么,也没有谁知道他到将要底面临着什么,更没有谁知道他走到今天都付出了多少。
这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而且,就算他辉煌腾达了,那个伤,依然还在。
更何况,他和辉煌腾达从来不沾边。
“女人,千万不要以视觉的第一感官来判断事物,不然真相都会被你的眼睛所掩盖。”穆子阳深意的说着。
貌似没人看文,疯子去蹲墙角,痛定思痛,故而更新速度放缓,改正文风,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