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面又是一热,莫凝猛地差点跳起来:刚刚睡裤没有换!棉质的,薄薄的,白底小碎花的睡裤,她还背对着他!
她闷头窝在房间,一直磨到快晚饭的时候,实在躲不过了才硬着头皮去前堂。
徐佳叶正要下班,看见她摇摇头:“哎,太让人同情了……”
莫凝心虚:“同情……什么呀?”
徐佳叶指指后面的竹杠:“被老张家的小花甩了,茶不思饭不想的。”
竹杠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中午放在食盘里的鸡脯肉居然还原封不动。
傅怀臻正蹲在它身边哄它:“竹杠,咱们不忧郁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姑娘多了去了,来,吃点儿……”
竹杠不为所动,眼神依旧忧郁,看来真正的痛苦,是“口腹之欲”也无法填补的。
傅怀臻撸着竹杠头上的毛叹了口气。
他背对着她,可是莫凝好像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总是什么都不太当真的散淡,可是深处却隐隐漾动着从心底流出的关切……
就像……看她的时候那样。
她晃晃头,这个联想并不好。
傅怀臻感觉到她来了,回头打招呼:“睡得怎么样?”
他像往常一样自然,莫凝当然也最好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