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身上,双手也不老实地扯来扯去。
“快…呜~给我给我!”
苏骨娆已经被体内的药性给折磨地呜咽出来,攀上个人就急不可耐,潜意识里知道眼前这个人能解决她的痛苦。
狐族,本善魅,性本淫。
宫浮熐在那双手攀到他身上的时候一颤,下体的yù_wàng自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在叫嚣,此刻更是胀痛难忍!
苏骨娆已经不管不顾地献上红唇,乱吻一通,宫浮熐的嘴边都沾上了她的口涎,晶亮亮一圈。
宫浮熐轻叹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吻上她,勾起丁香小舌,吸吮,扫荡蜜液。
原本他想帮她逼出药性,饶是他再镇定,面对如此媚色时也做不成柳下惠,更何况是早就想这么对待她了!
重生之妖孽夫君(十一)
衣衫落尽,随意地被丢弃在床下,轻纱床幔间,晃动着赤条条的肉色。
宫浮熐粗重了呼吸,ròu_tǐ的相依竟是如此让人着迷,肌肤间传递的温度好似融合在了一起,如此慰贴。
苏骨娆已经受不住这般的温吞,一个翻身骑在了男人身上,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玉根,对准了自己的桃源入口。
宫浮熐在分身被握住地一刹那,浑身颤栗,还不待体会一下,就感觉玉根对准了湿漉漉的穴口。
“啊!”苏骨娆深深地坐了下去,破身的痛楚让她趴倒在宫浮熐身上。
男人极力地调整呼吸,刹那间进入紧致不留余地的甬道内,媚肉蠕动着适应着,这销魂的一瞬间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没一会儿,瘙痒感更强烈聚集在下身,苏骨娆媚眼如丝,抬臀又重重坐下,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宫浮熐双手撑着苏骨娆的细软腰肢,看着她微瞌着眼里弥漫着情欲的水光,身体来回晃动,身前两团丰盈随着动作,重重地上弹下落。
尤其下身被紧紧箍着,四面八方的压力施加在玉柱上,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千万张小嘴吸附着他,离开时又依依不舍咬紧着他,简直销魂蚀骨。
怪不得古人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诚然不欺他也!
“嗯…啊…好舒服…”
随着药性的挥洒,狐族的天性也被完全解放。苏骨娆一双藕臂撑在宫浮熐胸上,按压出深深的指印,难耐舒爽之时,俯下身轻吻他刚毅的下巴,又贴面吐气如兰吟哦。
宫浮熐面色血红,被这么轻佻对待,甚至男女颠倒,丝丝的羞耻让他绷紧了身体,可从中的快慰又让他欲罢不能。
喘息间,香汗淋漓,身体深处叫嚣的yù_wàng每当被深深抵触时,渴望更快更狠的被贯穿。
重下!重下!再重下!
“啊!”
眼前白光一闪,快感汹涌澎湃而至,一股股清靡的蜜液冲袭而下,苏骨娆颤抖着趴在宫浮熐身上,红唇急喘着气。
被一股热泉当头浇下,宫浮熐闷哼一声,积攒的快感瞬间把持不住,尾椎骨一麻,尽数子孙液喷薄而出。
苏骨娆被一烫,又是一阵轻颤。
恢复几分清醒的苏骨娆,已然对当下的情形有些明了。
“阿熐~”
宛若黄莺出谷的呢喃,带着几分撩拨的尾音,宫浮熐可耻的又硬了。
苏骨娆娇笑一声,感受到体内半软的yù_wàng,渐渐复苏,直到撑满她整个xiǎo_xué。
“我没力气了呢~”
娇娇软软的软糯语气,听着甚为乖巧,可那不老实的手指在男人身上戳来戳去,甚至用红软小舌轻扫男人的茱萸。
是个男人就忍不了这种要命的挑拨,宫浮熐亦然。
旋天倒地间,苏骨娆一声惊呼未出口,被男人压在身下,唇舌抵死交缠,吞咽彼此口中的津液。
“没事,我还有力气!”
说完,便是大开大合地快速chōu_chā,苏骨娆感觉是坐上了颠簸的拖拉机似的,更要命的是连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不堪。
两条yù_tuǐ无力地挂在空中,一晃一晃,那蜷缩的可爱脚趾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被如何热情地对待。
“太快了…呀!”
闻言,宫浮熐果然慢下了速度,缓慢地chōu_chā着,看着自己的分身进入红肿的xiǎo_xué,那媚肉随着动作被带出粉嫩的颜色,又随着他的进入漫出丝丝淫液,沾湿了两人的腿间。
真想狠狠地肏干她,宫浮熐红了眼,依旧慢条斯理地研磨着,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你!你故意的!”
这样慢的厮磨,清晰的感觉每一寸进入的舒爽,可这大大提升了小腹深处的饥渴与难耐,苏骨娆不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多得到点快感!
“那你到底是要我慢…还是快!”
宫浮熐喑哑的嗓音压抑着在她体内冲驰的yù_wàng,说到“快”的时候还不忘用力地顶入深处。
“快!我要快!”
苏骨娆无耻地抛弃了心里那一点点矜持,这样不上不下地感觉真是要命。
宫浮熐闻言笑了一声,换来苏骨娆媚意横流的一记瞪眼。
“那你可别再叫我慢了!”
说完,便是大力起伏肏入拔出,苏骨娆次次被撞到体内最深的yù_wàng,酥麻跟酸涩要命似的接踵而来。
啪啪啪的ròu_yù声,妖媚的尖叫声,急促的喘息声,连带着看着牢固非常的床都发出“吱嘎——吱嘎——”,像是时刻都能散架似的。
丫鬟守在门口,捂着耳朵绯红了面孔,心里哭丧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