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刮过,寂静无人的庭院内,一声压抑的惨声痛吟撕裂了虚假的平静。
水天一醒来的时候,便发觉自己已然散乱了一身衣裳,四肢受梏悬空着被绑在一张浑然陌生的乌木金镶玉床上。
这点还不算是最为可怖的。
那个正埋头在她a前制造出撕扯皮肤那种疼痛的男人,才是让水天一瞬间如坠冰窟的存在!
水天一生平头一回壮着胆子偷偷走出生活了十五年的右相府邸,却完全没想到会遭遇这样噩梦般的场景。
她以为在牢笼探访中见到手脚筋俱断的未婚夫刘营,便已足够令她心头大恸。
“唔!唔唔……”水天一的口部被自己的腰带环过后颈束缚着,g本说不出一句清晰完整的话来,只能惊惧地闷声呐喊道。
瞳孔骤然放大,令水天一本就盈盈幽黑的眸色愈发深邃潋滟,咧着大口子敞开在纤弱双肩的衣襟柔软地耷拉在水天一身体两侧,将素净玉润的肌肤暴露在埋首于其a前的男子灼热的呼吸下,使得水天一瞬间激起一身恐惧的冷汗。
水天一见呼救无门,下一刻当即咬牙剧烈地挣扎开来。
然而那绑缚在手脚上的绸带看似轻薄,实则极为坚韧,更随着水天一的动作愈发勒紧嵌入细薄的皮肤内,箍紧了她的血脉,不一会儿便勒出一条血红的痕迹来,动辄愈发生疼。
然而水天一却宛若丝毫不觉疼痛般,只自顾奋力旋着手腕脚踝,期望能尽快挣脱束缚。
“呵……还有力气?”一声y沉的男音冷飕飕闯入水天一耳中。
水天一听得这一嗓音,一时只觉天昏地暗,整个人忍不住愤怒地颤抖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水天一再熟悉不过。
这人前些时日还想着借嫡姐与自己的亲近身份,妄图近水楼台先得月,将自己讨作侧妃。
若非自己早有属意之人,又向嫡姐跪地发誓此生绝不予人为妾,只怕还真得遂了这人的恶心意图!
水天一没想到这人求而不得,竟会使出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侮辱于她,顿时气得眼眶泛红,口中控诉之语溢了出来,却被腰带所阻成了支吾碎语。
那身为嫡姐夫君的男人却仿佛被水天一垂死挣扎的举动逗乐了般,竟得意地嘲笑出声,又狠狠在水天一清灵玉润的锁骨凸显处用齿尖撕咬了下,随即在水天一下意识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时抬起头来。
晋王赵清人如其名,长得甚是清雅俊秀。
君子端方,如玉如竹。
水天一本是对赵清温和有礼的表象极有好感,一心将其视作兄长那般的存在。
奈何这人贪心不足,明明已经讨了嫡姐那样美艳无双的女人做了王妃,竟还在嫡姐大腹便便之际厚颜无耻地暗示自己可以效仿娥皇女英。
水天一不耻那等所谓侧妃贵妾身份所带来的尊容,更借由此事将赵清本质看得分明。
一个会在谈笑间肆意践踏夫妻忠贞情感,还一副理所当然面孔的人,绝不会是她的良人。
此刻的赵清依旧披着一张温柔亲切的面皮,眸中神色缱绻,情意绵绵,淡色浅薄的唇边却沾染了一抹极不协调的血腥色泽,抬手便轻轻地抚上水天一气愤之下泛起氤氲粉色的面颊。
水天一到底涉世不深,从未触及男女之事,此时敏感触及赵清眼底一闪即逝的危险光芒,不由眸光微颤,畏惧兼恶心涌上心头,便下意识偏头躲开了赵清的手。
赵清又是y沉沉一笑。
下一刻,水天一便觉头皮一紧,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头发顿时被赵清一把扯了起来。
水天一身不由已地被赵清扯到其跟前,顿时避无可避。
“你乖……姐夫便轻一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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