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何时候想干你,不管你在干什么,开会也好,谈生意也好,都得马上放下,过来跪在我胯/下,等我操/你。”
张剑柔顺的说:“好的。”
“记住了。”
“是的。”
“重复一遍。”
张剑温柔的说:“阿斌,你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无论我在做什么事情。只要你想要我,我马上tuō_guāng了,跪在你脚下,等你干我。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心我的身体都听凭你处置。”
张剑走到郑斌跟前,跪倒,解开他裤子。唐明顺惊讶的发现郑斌还处在完全柔软的状态,根本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欲/火中烧。
张剑把嘴凑上去吮吸,用手指刺激郑斌下面两个球,郑斌发火:“你怎么干的,这么做根本不对,一点都不刺激,随便哪个女人不比你干得好。你有什么资格伺候我。”
张剑不敢吭声,继续努力,郑斌已经膨胀起来了,嘴巴却更刻薄了:“张剑,你真是让我腻味透了,你根本不能满足我,你凭什么叫我干你,马路上无论哪只鸡都比你让我兴奋……”
唐明顺听不下去了,咳嗽一声:“郑斌,张剑,你们玩,我走了。”
张剑大惊:“唐哥,求你,别走。”
郑斌忽然退后一步,把自己裤子拉上:“算了,我也不想玩了。我走了。”
张剑身体一软,跪坐在自己腿上,低头默然无语。
唐明顺叹了口气:“好了,我不走了,你们继续。”
郑斌站在屋子中间,犹豫不决,张剑乞求的看着他。
郑斌冷着脸:“张剑,你有必要对我这么迁就吗?你随便掏点钱,想要哪个年轻帅哥要不到,明星模特随便你干,何必这么跪在我的胯/下,被我羞辱。”
张剑温柔的说:“阿斌,我愿意永远跪在你的脚下,我不怕在我爱的人面前卑微。所有你赐予我的凌/辱,我都欣然接受。我要的是你真心实意的爱,对我不离不弃。”
郑斌面现痛苦之色,最终长叹一声,脱掉自己衣服,套上避孕套,在张剑背后跪下,伸臂把他抱紧。
郑斌跟张剑做了很久,更换了各种体位,郑斌不断的羞辱张剑,张剑柔顺的服从着。唐明顺看得喘不过气来,汗湿脊背。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结束,张剑被折磨得相当惨,明显受了伤。
郑斌把张剑抱到里面的床上,小心的为他清洗,检查他的受伤程度。张剑直肠有多处破裂,郑斌轻手轻脚的为他涂药。
张剑柔声宽慰他:“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唐明顺跟进来,跑进卫生间用湿毛巾擦汗:“哎,你们真让我大开眼界。换了我,非死不可。”
郑斌脸色大变。张剑马上说:“没事,哪有这么脆弱。”
唐明顺忍不住指责郑斌:“身体上也算了,只要你们喜欢。可是你干嘛说话那么伤人啊。我绝不会对我爱的人说这种话。”
张剑赶紧制止:“哎,唐哥,阿斌无论做什么,说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郑斌痛苦:“不用说了,阿剑,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心中只有你一个,我的身体只归你所有。满足你想要的:长相厮守,不离不弃。”说到最后两句,郑斌喘息了,发出低低的呜咽。
张剑回头看看他:“是真爱还是无奈?是真心愿意还是怜悯?”
郑斌回答不上来。张剑叹了口气:“不管是什么,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都心甘情愿。”
郑斌给张剑处理好伤口,回头看唐明顺:“你不是要去找陆佩瑶吗?”
唐明顺苦笑了一下:“你们俩让我筋疲力尽,我今天什么都干不了了。我还是回家泡澡去吧。”
郑斌歉然:“嗯,对不起。”
“没事,我明天去找她。张剑说得对,我不该再犹豫了。”
第二天,唐明顺好好安排了一下,打算先请陆佩瑶吃午饭,吃完午饭看电影,看完电影吃晚饭,吃完晚饭逛会街,然后共度春宵。唐明顺在酒店订了房间,问花店订了花,戒指也揣在西装内兜里。
十点钟,唐明顺给陆佩瑶打电话,嗯,关机。这段日子陆佩瑶经常关机,有时不关机也不接电话,唐明顺倒也不在意,又给她家打电话,没人接,嗯,这个有点奇怪。唐明顺想了想,开车去她家找,晕,无人在家。这下唐明顺不明白了,她这段日子情绪低迷,啥事都不愿意干,什么人都不想见,这大冬天的,能去哪啊?
唐明顺开始找,去银行,去咖啡店,去她喜欢的餐厅,上穷碧下落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唐明顺困惑,开着车满大街乱转,上海2000多万常驻人口,什么叫茫茫人海,这就叫茫茫人海。
唐明顺从早晨10点找到了下午3点,什么地方都去遍了,陆佩瑶影子都没看见。她是去找同学,闺蜜,朋友了,还是死灰复燃,又去会那个神秘情人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唐明顺越了怀疑,越来越焦灼。
忽然间唐明顺发现他已经兜到银宫这条街上了,今天郑斌会不会在?昨天光谈企划了,生意上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讲。陆佩瑶下午肯定是找不到了,看她晚上几点回家吧。唐明顺把车帕好,去办公室。
唐明顺四处找陆佩瑶的时候,其实陆佩瑶就坐在银宫对面的咖啡店里,耳朵里塞着耳机听托福磁带。因为郑斌一般要下午才会从街上驶过,所以陆佩瑶一个上午几乎都没抬头,也没注意到郑斌就把车帕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马路牙子上,跳下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