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娘~~”川儿蹬着小短腿儿从自己的小床上醒来,揉着惺忪睡眼,看到温热的屋子里满地不是大大的衣裳就是娘亲的裙子,嘴里便溢出一长串听不懂的囫囵咕哝,攀着床栏气哼哼跃下地。他如今胳膊腿儿比从前力气可足了,两下就扑腾到了地板上。
颠着小屁股往大床上爬,大床上大大赤着胳膊将娘亲揽得紧紧的,略带胡茬的下颌亲昵抵着娘亲额头,连一丝儿缝隙都不他留,直把他看得吃醋起来每次这两个人睡觉都把自己撇一边,他才是这个家里的宝贝呢,太没良心了。
使劲儿掰着将军孔武的臂膀,想要掰出点缝隙把自己塞进去,奈何扳不动啊,自己在床上扑腾腾蹦了一会,才记起来饿了,便往娘亲兜下的上去:“吃吃呜,要”
“唔青娘”只觉前有绵软小物在拨弄,那调皮的上下弹动直把才沉下的欲又撩拨起来,连睡梦中都能感知下腹青龙的胀痛。
玄柯凝眉醒起,惯将身旁之人往怀中一揽,那滚烫的薄唇便往“她”脸上宠溺亲吻而去。只才触及那柔滑的绵软,却听一声猫一样的嘤嘤娇叫:“呜,吃~~”
满满撒娇的生气之音,直把他惊讶得立刻清醒。
川儿蠕着小屁屁蹲在枕头上,小嘴那么近的贴着将军脸颊,指着娘亲右,泪眼汪汪好不委屈:“要~~吃花花~~~”
将军顺着他的指头看去,却原是那朵奇怪的扇面之花,昨夜初欢之后,夜半醒来的二人忍不住又将将纠缠.欢爱了两场,经了滋润的奇花,此刻红艳艳、绿葱葱,妖娆仿若真花一朵,直看得他下腹猛一阵抽胀。
见大大不语,急得川儿小嘴一张,自顾自便吮咬了下去。小孩儿的心思都新奇啊,你越不让他沾染的,他越是惦记,偏生娘亲最是小气,平日里总也舍不得让他吃这边,此刻难得嚼它,自是毫不手软。小嘴儿吸吮着,将妖冶花末端的绿全全含咬了进去。
耳听着那“吧唧、吧唧”声响,玄柯心底里无端生出许多难受,知道小儿吃天经地义,也知不该连川儿的醋也吃,却挡不住心里头的各种酸意。两道剑眉微凝,揽住川儿小不丁丁的身子就往怀里裹藏:“嘘,川儿听话。娘亲还在睡着,不要吵醒她。”
川儿却那里肯听得进去,嘴里委屈嘟囔着“饿、饿”,攀着将军的肩膀又要爬过去吃。
那肥嫩小爪抚在身上真心痒痒,青娘皱着眉头醒过来,嘴里软绵绵咕哝道:“玄柯你不能再要了,再要真的就死人的”
扯着紧绷的小兜盖住越发沉甸的鼓胀前,撑着手臂坐起来,这才看到身旁兀自嬉耍着的大小冤家意识清醒,这一刻忽然记起昨夜自己没了形的放荡之姿,一瞬间素淡脸颊红透了。该死啊,这可是个一筋的专情角色呢,这下可如何收场
青娘假意拢着散乱的长发,不去看那双深邃眸子里的缱绻潋滟:“怎么还在这儿呐”语气冷淡还冷静,好似她一点儿都不把昨夜那不要命的欢爱当回事。
“嘤嘤~~~”大大抓着自己坏笑,娘亲还不理人,都不要我了么川儿眼泪都要蹦出来了。
想不到昨夜缠着自己要交欢的女人一夜过后却比之前更冷漠了,玄柯的笑容一瞬微有些发滞:“今日无事,去得晚些。”
手中气力因着心中的空落而松散,川儿得势赶紧爬进了娘亲怀里。
雪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红紫绿,娇嫩又被那贪吃的孩子含进了嘴里,青娘的脸再次红润,她自是记得昨夜自己的主动与孟浪,先还缠着他弄她,到了后来,用不着她教,这个男人也把她拨弄得欲死欲仙
好在,长久空虚的合欢经了一夜半真半假之欢,也算是得了补偿,今日身体虽酸得要死,倒也多出不少气力。
青娘蠕着软趴趴的腰身准备下床,视线却管不住地又去瞟玄柯前的红痕。好似故意要戏弄他,昨夜自己偏偏在那旧痕下咬了一大口,今日那新痕开始红肿,月牙儿弯弯,真心好看到不行,一时间嘴角又哧哧轻笑起来:“让过去一点嚒,我要起床了~~”
那副小人得志的好笑模样看在玄柯眼里真是又可恼又好笑。玄柯面色有些不自在,心底里却却生出几许甜宠,隔着川儿便去揽青娘的无骨细腰:“这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人已不在,你不必往心里头去”
那温热手掌抚在腰上,直把才泄下的火又将将燃烧起来,青娘扭了扭腰,甩开将军的手:“你说的什么呢我可听不懂我可什么都没问。”
将军手中空落,两眼间尽是那妖冶轻颤的红与绿,想到昨夜龙喷之其上时的鬼魅场景,忍不住便问道:“你这朵花好生奇怪,几时才有的”
“哧哧~~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反正也死不了人。”被突然这样一问,直把青娘吓了一跳,好似怕他看出来什么,赶紧蠕着双腿下了地:“我这样不要脸的女人,长一朵奇怪的花不也正常麽呵呵,你看,几时竟然下雪了呢真心好看。”
满地尽是昨夜撕啊扯啊散下的凌乱衣裳,心里头为自己的孟浪臊得要死,嘴上却偏生说的清风淡漠。
那四处闪躲的做作模样,如何能逃过将军锐利的眼眸可恶的女人,倘若果是什么也没有,昨夜如何频频不让我碰它
只正要准备起身穿衣,门外却传来几声噶动静
庭院子里小京与刘婶正在打盹,她二人因着要伺候夫人,近日便安排在院旁的两间小房里陪夜。昨夜将军与夫人闹了一宿的恁大动静,如何能听不到心里头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