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知道外头是谁,将军府的家仆对京城里所有人家都无比客气,唯独不买太尉家的帐只可怜了这老夫人,里外的遭人冷落。
“噔”马车又是一震。
青娘叹了口气,还来不及收回身子,整个儿便朝前方栽过去。此刻的身子哪儿还有什么力气,眼看着怀中小儿就要往地上撞去,心都快跳不动了:“啊”
“小心”面前却横穿出一只长臂,蓝色的袖,糙的掌。
本静坐不动的将军伸手一扶,川儿顺势滚进了他怀里,好在已然睡去,倒没受如何惊吓。只这一扶,女人敞开的左便赫然呈现在四目之下,丰盈轻颤的雪白,中间是熟悉的一点圆润嫣红,那红的周围尚有白se浆ye残留湿腻腻的,十足的诱惑。
直看得玄柯魁梧身躯赫然间僵了一僵,这样的颜色与味道,他前天夜里才尝过不知多少次,最是熟悉的啊明明心里头还在气恼她,此刻身体却分明又开始yu望张弛,那蓝裳下的某处不可控制地涌动起来。
“你没事吧”强捺着冲动撇开视线。
“还好啊。”青娘揉着手腕,明显察觉身旁男子喉间哽咽了一下,赶紧地就要把兜撂下。
手心却被霸道一握,对上一双灼灼潋滟的眸子,那眼里的火焰与挣扎她自是看得分明他又想要她了,这真是个该死的差使想要撇开视线的,却又觉视线放在哪里都不合适,终究逃不过,想了想干脆又做一副无谓模样哧哧浅笑起来。
“你笑什么”玄柯凝着眉,这样的时候,她竟然还敢这般软趴趴的与自己戏笑,不要命的女人
做不得贤良淑妇,做坏女人撑撑门面也好啊,青娘打着哈哈:“我笑~~你这副样子真吓人呀,你吃醋了嚒唔”
才要将衣撂下,唇上却被豁然一堵,有生猛气息跟着男人灵巧的舌霸道袭进口齿,直将她逼得险些窒息。
“你今夜去哪儿了”玄柯声音涩哑,难得的质问口气,小心将川儿放置座位之上,口中便越发肆意缠咬起女人闪躲的馨香小舌。连他都不知道这质问缘何而来,用她的话说,她原是于他毫无关系的,可他,偏偏这般的想要将她桎梏。
他今夜原就贪恋着她,即便喝酒视线也不曾将她落下;她却不顾颜面,那般决绝
地与自己撇清关系,更甚至为了应旧人的约,撇下孩子一人悄悄出去。即便他方才未曾见到什么,只看着她那副慌慌张张的模样,也实在心中生疑等了一晚上却不见她解释,此刻心里头儿哪里没火
脑袋里浮出江湖第一公子清风飘逸的影子,那公子举止间尽是fēng_liú倜傥,如何她却偏偏扎着喜欢心里头的火气更甚,缠咬着青娘的唇,不容她丝毫反抗,常年握刀的糙大掌便向那鳕白ding端的嫣红揉捏而去诡异的空间下顿时一片起伏的“吧唧”唇.齿交响。
“该死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反正你也不信我唔你放开”青娘喘息着,拼命拽紧口,不让那发疯了的魁梧将军扯开。她知道他想要她,这一晚上、甚至这几天都是可是哪里敢呢孩子还在一旁睡着,上的花赤果印着,不要命了才敢给你啊。
正拼命纠缠着,厚重的青布帘子却被撂开来。一股冷风袭进,生生地打了个机灵。
“将军,到家了”车夫老马才撂开半张帘子,只见得座上小儿酣睡,那成年的男女她揽着他肩,他揉着她的,满车厢的诡异声响,赶紧地放下帘子讪讪走掉。
心里头直叹气,从前有淑妃妲己再世一说,如今咱府里头也来了个小妖,将军自带回来这位夫人整个儿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那般严谨沉默的一个人,如今在马车里都能急成这个样子啧啧
“被人看到啦”难得见他一瞬迟疑,青娘慌忙猛一推玄柯,拽下衣服坐起来。心里头可窘了,自古男女欢.爱,被人说笑的总是女方,传出去不定小京那大嘴丫头又要如何取笑自己。
从玄柯怀里抢过川儿赶紧速速地跳下马车,本欲要拾阶一路往后院逃也开去,偏生一只孔武臂膀伸过来在腰间一环,也不同她说话,肃着一张脸,楞将她蛮横地揽进他的怀。
那样高大结实的身躯,你捶他、打他都没有用,到了后院湖边无人之处,竟干脆将她母子整个儿腾空抱起,修长的步子虎虎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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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怎么不知道他的脾气竟也这般蛮不讲理心里头已然隐隐的猜测今夜要发生些什么,兀自挣扎着,却怎也没有力气挣扎出来几步的路竟也走得这般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被锁了只好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