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里面的景色,只有入了阵才能够看到,秦玉拂为了答谢,请易寒用晚膳。
只是很清淡的吃食,两个人简单的用了晚膳,命人开始布置,人也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御湖旁。
从外面看不过是很普通的湖面,老臣们不知道秦玉拂想出什么幺蛾子?皇上也由着那个女人瞎胡闹
“每年的中秋夜宴都是皇宫,这一次在外面,又不失戎狄野蛮之人,世风日下啊!”
“这湖面连个人都没有。”
易寒与秦玉拂听到外面响动,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
老臣聚在一起议论着,阮豫章刚刚见过女儿,女儿安心的在衍禧宫安胎,是不会参加宴会。
已经看出是布下阵法,“都别抱怨,一会你们就明白了。”
秦玉拂想要走出去,易寒觉得众位老臣对秦玉拂颇多抱怨,阮豫章也已经看出是阵法,由他出去在合适不过。
“我来。”
易寒踏出阵法,众位老臣觉得惊讶,易寒是如何凭空出现的,“易先生。”
“易寒见过各位老臣,这是在下布下的一个阵法,众位请进去找一个位置坐下。
“这倒是很新奇!”
阮豫章看了易寒一眼,布阵法是很消耗内力的,易寒不将所学用在上阵杀敌,用来取悦群臣,哄女孩子开心,对他难免失望。
“你师父要知道你滥用阵法,会痛心的。”
易寒没有辩驳,“司马大人请!”
老臣们进入阵法,果然阵法内山水美景,喝着美酒,欣赏歌舞,听着流水潺潺,人生一种享受。
秦玉拂听着众人对易寒的夸赞,内心还是很欣喜的,迎上阮豫章凌厉的眼眸,“见过大司马大人。”
虽然在大殿上秦玉拂逼着皇上没有立她入宫为妃,在凤栖宫又助皇后诞下皇子,秦玉拂也算是天之国色,对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无论她多努力想改变阮豫章心中的看法,似乎在阮豫章心里,秦玉拂就是皇上的红颜祸水。
“好自为知!”
听到阮豫章的警告,秦玉拂并没有辩解,阮豫章也是为了皇上好,“是!”
宴会的场地已经布置妥当,秦玉拂不方便留在这里,悄悄的退出法阵。来到湖旁一处清幽的角落。
易寒紧随其后跟了出去,见秦玉拂走到暗处,她的心里应该不好受,“拂儿,大司马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知道阮豫章是为了保住皇上的江山,与她当初在大殿上执意反驳,意愿是一样的,“易大哥不用担心,拂儿没有怨怪。”
在外面吹吹风也是好的,他们两人可以一起等着皇上到来,也可以独处,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也是好的。
绿枝也跟了出来,见两人默默不语,“小姐,可是在等皇上。”
秦玉拂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听到绿枝讲话,也便应承道:“是!绿枝你且去看一看,司乐房的人为何还没有来?”
“是!”
“成亲王驾到!”
秦玉拂与易寒两人的眸光纷纷朝着远处的两人看去,夏侯沂一身玄色锦袍,身边跟着二十左右的芳华女子,那女子怀中,抱着一名一岁左右的孩童,孩子似乎有些困意,爬在女子的肩头睡下了。
应是成亲王与成亲王妃,秦玉拂见礼道:“见过成亲王,王妃殿下!”
“原来是秦尚宫与易先生。”
“老臣们都已经到了,还请成亲王在里面等,皇上很快就到。”
夏侯沂也很想看一看秦玉拂搭建的高台,湖面是一片澄净,他可是来这里两次,高台竟然不见了。
易寒道:“是易寒布了阵法。”
“原来如此!却是比高台更加的容易拆除。”
“王爷,该进去了。”一旁的夏玟汐道。
“好!”夏侯沂带着夏玟汐与孩子走进法阵,那孩子还在熟睡,秦玉拂只是看了一眼,心间不觉一颤。
那孩子的容貌神似父皇云追,易寒从身后扶住她,“拂儿,你怎么了?”
秦玉拂看着湖边眼目众多,拉着易寒躲在了角落,“易大哥,那孩子很像璟儿?你可知当日初云灭国,成王可去了云都,如果成王在云都,是否就证明那孩子就是璟儿。”
易寒见秦玉拂慌张的竟是连指尖都是冰块冷的,拉着他的手没有松开,“当日易寒毒发留在边关,并不知道云都城发生了什么?”
秦玉拂很想将成王妃怀中的孩子抱过来滴血验亲,如果真的是璟儿,也可以告慰父皇和母后的在天之灵了。
易寒却是满腹疑问,云都的事成王却是有可能在,可是青云卫当初同成王在一起,是因为这孩子的话,为何青云卫还在四处寻找这个孩子,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孩子若真是初云国皇嗣,有可能成王也不知这孩子的身世。
“拂儿,听说青云卫去找寻孩子的下落,若是那孩子是你要找的人,成王怎么会不知道,也许是你看错了。
秦玉拂平复心绪,夏侯溟也说青云卫是找寻璟儿的下落,璟儿若是真的落在成王的手中,青云卫又怎么会不知道。
成王也不会将人光明正大的带出来,也许是太惦念了璟儿,她已经不是云梦霓的身子, 即便将那孩子带来滴血验亲,血液也不会相融。
“是拂儿太过担心,如今已经没事了。”
“皇上很快就来了,咱们还是出去,免得皇上误会。”
“好!”
两人决定分别离开,易寒看着秦玉拂离开,一直目送她进了阵法,等在阵法的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