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茹与陈峰去云南,问我要什么好玩的东西,便托她带了一个玉镯回来。
玉镯给我妈戴上,她的手腕上还有外婆送的银镯子,是她50岁时候的生日礼物。
“你给自己买点,都这么大了,什么都不挂的。”
“用不着。”我眯眼笑着,“也不需要什么保佑自己的。”更没有什么值得保佑的了。
7天假期结束,刚回来便是跟着楚源去各地跑。
这是楚源自己做的支援,免费的。
去年是冯真跟着,今年他开始负责整个诊所的对外合作,这个事儿也就成了我俩负责。
他选择的多是少管所。
这是一个十分大的工程,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星期,甚至会被孩子直接人身攻击,楚源很是淡定,对着面前怒目相对的大个子少年,他薄唇亲启,气势冷人。
“是的,我是有家庭背景,有好的环境,但是我的弟弟是个杀人犯,现在还在牢里,后悔着自己年少时候的所作所为,不要以为年少就是犯错的理由,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对不起谁,有的人即便这辈子穷困潦倒,也不会去烧杀抢夺,不会去做背信弃义的事情,而你们做了,却在这里抱怨客观的条件,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