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小的灼热视线钉在自己身上――那个孩子还在某处看着。
他能看出来?――有意思。
曲正扬浅浅地笑了,将一张大额纸钞卷成一卷,推到那双过于丰满的胸脯前面,“这杯酒算我请你的,帮我把那个孩子带过来。”
那个孩子并不急着坐下,低着头,却时不时偷偷用眼角瞟曲正扬一眼,直到看到酒女因为愤而走人时扭动的肥臀露出了坏心的笑。
“你多大了。”
曲正扬微微眯起眼睛。真正到了面前才看清楚,这个少年的实际年龄可能比他外表所显示的还要小。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蜡黄的脸色和头发,丝毫谈不上漂亮的五官,还有胳膊内侧隐隐青紫的针眼――曲正扬自诩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想招惹任何意外的麻烦,他皱了皱眉头,正准备要离座走人――
“先生,我16了,真的。”少年身子一软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声音到是绵软好听得紧,“我很干净的。”
还没等曲正扬反应过来,少年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大腿内侧,在和敏感处交接的地方轻轻游移。因为瘦小,坐在曲正扬怀里倒是正正好,他的手几乎还不到曲正扬的一半大,一边软软地摸着男人最不禁挑逗的部位,一边偷偷地抬起眼角来打量他的神色。
就像作弊的学生,生怕老师发现自己一样,殊不知只是欲盖弥彰。
明明手法还挺熟练,却在这一个小动作上彻底漏了馅儿。曲正扬这才注意到,他的指尖有些微的颤抖,虽然只是很短――却能看出时不时地失神。对于一个16岁的男孩子来说,他的体重实在有点过轻,而刚才往自己腿上一坐,与其说是撒娇献媚,倒不如说更像是――没力气站着了?
曲正扬笑了起来,将怀里的少年一把抱起,“开个价。晚餐另算。
80、
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热烈的温度,呼吸交缠的紊乱,身体脱离了理性的束缚重获自由――冯夜枢只感觉到,每当他侵入一分,都能发现还有更大的疆域等着他去开拓,就如一次次刺探到更深处的亲吻,每一回隔着衣料逡巡他身体的线条,从纤细的后颈到两片单薄的蝴蝶骨,从腰到尾椎是柔和的丘陵,在最后一节脊柱凸起的地方有浅浅的水洼。每一次身体厮磨,微微凸出的髋骨都会摩擦到冯夜枢的小腹,就像小鹿的脊,像雏羚的角,带着初生的柔软,冯夜枢的手指顺着它描摹的时候,就听到孟烟池轻轻的抽气声。
靠近他,点燃他。
冯夜枢听到有声音在耳边说。他放缓了动作,用右手托起孟烟池的后脑,借助自己身高上的优势再略微施加力道,孟烟池只能被迫抬起下颚,从咽喉到下巴伸展出一段完美的弧线,将脆弱的部位完全展示在冯夜枢面前。
他顺着脖颈上微微搏动的血管tiǎn_shǔn,用尖齿轻轻嵌入的时候,都能听到孟烟池发出琴弦颤动般的呻吟。
冯夜枢自认为不是教徒,但在此刻他忽然明白过来,是什么样的诱惑能让教徒放弃自己的信仰,在yù_wàng的洪流中沉浮而不得超生。
因为那是灭顶的渴求,贪婪得好比要吞下对方,哪怕明天就是末日。
孟烟池觉得自己在燃烧,只能感觉到冯夜枢微凉的手指和灼热的眼神。他不愿意去想明天,也不要想以后,只想在这一刻,和他共同沉沦。
冯夜枢的舌尖在精巧的耳廓上游走,满意地看到每当从耳中传来湿漉漉的tiǎn_shǔn声时,孟烟池都会情不自禁地绷起身体,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他双手合握起来几乎能扣住对方的腰,透过薄薄的衬衣将手心的热度熨帖上对方的肌肤,令冯夜枢惊喜地发现,几乎每一寸都是他的敏感地带。无论是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