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点东西给她护身,交代她有什么事就找他们。
洗完澡后两人一起坐在床上,薛晓焰问道:“你傍晚的时候说要跟我说的是什么?”
胡礼亭蹙着眉,说:“我知道那两个小孩是谁。”
薛晓焰有些惊讶:“是谁?”
胡礼亭说:“有些人长大后跟小时候其实差挺多的,那个女孩子就是这样——但是男孩子算比较大了,我基本可以肯定是谁。”
薛晓焰有些不满:“到底是谁,别卖关子!”
胡礼亭叹了口气:“他言,女孩子估计是她语。”
“怎么可能?”薛晓焰惊讶道,“他们两个的人偶怎么会出现在这?”
胡礼亭说:“这事我也觉得有点蹊跷,最奇怪的是,那个人偶大约十来岁,我认识他言那年他14岁,按理说应该长得差不多,但是那个人偶微妙的很不像——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手艺问题。”
薛晓焰说:“那你问问?”
胡礼亭点头:“我准备把他们俩都叫过来。”他把手机递给薛晓焰看,屏幕上写着大大的“他言”两个字,但是看上去似乎打不通。
胡礼亭没法,只好把电话打给了于她语,问了情况,于她语告诉他,于他言工作关系暂时联系不上,估计得后天才会结束,可以先给他发个信息什么的。胡礼亭大致把这边的情况跟于她语说了,于她语当即就说自己要来,胡礼亭应了下来,把地址发给了于她语跟于他言,顺便把大概的事情跟于他言说了一下,让他看到之后就联系自己。
翌日。
他们吃完早餐后跟童薇说邀请了两个朋友过来,童薇表示无所谓,让他们当成自己家就好,说完又看了两人一会,才离开了饭厅。
唐谷雪的状态一直很差,过了一晚上还更憔悴了,看上去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胡礼亭让她先回房休息,自己则领着薛晓焰说要在房子里探险,对此薛晓焰非常的拒绝,然而胡礼亭表示:“既然她让我们当成自己家就好,我们也没必要客气。”
薛晓焰:“……”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他们又跑去看了那两个小的人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薛晓焰越看越觉得两个人偶就是年幼的于他言跟于她语,像这样关在玻璃柜里,看上去奇怪极了。胡礼亭站在一旁,对着玻璃敲了几下,忽然冒出来一句:“我想把它打开试试。”
薛晓焰惊了,生怕他下一秒直接把玻璃打碎了,连忙按住他的手,说:“你别乱来!再怎么不客气这也是人家家里!”
胡礼亭有些无奈:“焰儿,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有分寸吗?”
薛晓焰心想可不是嘛,不过嘴上还是说得跟唱的一样:“哪能呢,你这么聪明,我的意思是我们又不知道这里什么情况,别打草惊蛇了嘛,唐谷雪也在这呢,你得保护我,她不就一个人了?”
胡礼亭也不知道是真的被说服了还是怎么,点了点头,蹲下去查看起柜子的底部来。
“你准备怎么做?”薛晓焰问道。
胡礼亭指着底座跟玻璃接缝的地方说:“本来我是想试试看直接把玻璃抬起来的,现在看来好像固定住了,那办法就只剩下一个了。”他扬了扬手,薛晓焰立刻就明白了。
胡礼亭拨了一下镯子,镯子便变回了蛇绕在他手上。薛晓焰本以为会看到像电视里那样手一挥,蛇就“咻”凭空出现在玻璃柜里的酷炫场景,谁知素曲扭了扭身子,却没消失,而是渐渐化成了一阵烟。白烟像有生命般从底座跟玻璃的接缝处一点点钻了进去,不一会玻璃柜内就烟雾缭绕的了。
素曲没再化回原型,胡礼亭敲了敲玻璃,她便会意地动起来,烟雾像被一阵微微的邪风吹动了一般,以一种奇怪的状态在玻璃柜里飘动了好一会,然后又从缝隙之中钻了出来。
“就是普通的树脂而且,是真的玩具。”素曲缠在胡礼亭手上道。
两人又带着素曲跟素鸳在房子里随机选择了一些人偶,如法炮制做了检查,结果都是完全一样。
对此胡礼亭有些失望,说:“我本来还以为会跟昨天说的那样,真的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晚上就会出来开派对呢。”
于她语是傍晚才到的。
看到满屋子的人偶时她兴奋得不得了,一直说自己也想做一个带回去,看得出来是真心喜欢的,跟紧张兮兮的唐谷雪比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更奇怪。
趁着还没到吃饭时间,他们带着于她语一起去看了那对小人偶。
看到小人偶时于她语也非常惊讶,说:“的确跟我们长得不太像,尤其是我。”说着她把手机拿出来,点开相册给他们看,里面全是她过来之前特地回陈家照的她跟于他言以前的照片,“这些是我哥15岁那年开始的,大都是师傅拍的,往前的照片我们也都没有。”
于她语把手机递给胡礼亭,自己则对着人偶比比划划:“没有的照片我只能按着自己的印象来,我哥这个做得很像是手艺不佳的,不过还有七八分相似,但是我是真的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