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直接痛晕过去。
可是紧接着老人的双手一阵揉捏盘打,却让她那只胳膊说不出的舒服。一切结束之后他用两块木板一夹一固定,竟然就好了。
虽然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陆谨试着动了动,除了木板固定的地方活动不便,其他也没什么特殊感觉了。
正在她想开口道谢的时候,老人忽然出手如电,掐住了她脖颈上的命门,力道由轻及重,陆谨呼吸困难,双脚几乎离地。
他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她:“我这徒弟从小就尝遍了世间疾苦,这次你敢回来找他,若是再有半点利用,半点不贞,死老头我第一个要你的命。”
他说完之后才好不容易松开了手,陆谨落在地上,一个止不住就开始拼命地咳嗽。
急的南宫熏在门外直冒冷汗:“师父!她...”
老人显然气不打一处来,掌风一吸就开门走了出去:“她什么她?!就是断了个胳膊的小事,你也非要来捣我老巢。”
南宫熏不可思议地松了手,白猫立马流窜而逃。他走进去看着在墙角咳嗽不已的陆谨,和她胳膊上的木板,不由又回头望了老人一眼:“真没事?”
老人指尖一弹,陆谨只觉得一个冰凉滑溜又甜丝丝的东西滑进了自己的喉咙,咳嗽戛然而止。
这是...古代喉糖吗?
“这女娃子能活的比你久呢。”
他的面色沉静下来,冰凉丝丝爬上眼角眉梢。
陆谨知道他心思重,此时恐怕心里又要想歪了,一着急,就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由双手完成的动作,将他的肩膀摆正直视自己,可是陆谨只有一只好手,这一扒拉,两遍一不平衡,南宫熏一走神,竟然就被拉倒了,整个人压在了陆谨身上...
陆谨一声闷哼,就见南宫熏急忙要起身。
“别动!我觉得你一动我的手又要断一次。”
这话一出,他原本要支撑起自己的双手,转而伸到陆谨背后,抱着她原地打了个滚,这下就变成陆谨压在他身上了。
然后她就怎么都不肯起来了,靠着的那个胸膛异常宽大温暖。
“所以你知道了吧?我并不是得了绝症迫得不已才来找你。”
她一张口,让南宫熏停止了一切动作。
“我一日都没有做过皇后,凌子楚只是娶了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她再一次将自己完好的那只手放在他的侧脸上:“你感觉不到吗?这只手上的老茧,是常年策马执鞭才会有的。后宫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会有吗?”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了,用自己的大手覆盖住陆谨的小手,微微施力让它更靠近自己的脸庞,老茧的触感愈发明显。
原来,冒死回去在宫墙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南宫熏,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凌王的儿子,我也不在乎你是谁的儿子,当不当皇帝。”
四目相对,她直直望着他:“我就问你一句。军令状你达成了,这么多年,你是想悔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感觉第一世界很快就要完结了~~
☆、成亲被雷劈
白猫从窗外偷溜进来,纵身一跃,重重得落在了陆谨身上,两人刚才稍稍拉开足以讲话的距离、被一脚给踩没了。
她的唇触到了他颈窝旁敏感细嫩的肌肤,让他全身上下一个激灵,顿时绷的笔直。
陆谨更是一下就红到了耳朵根,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杵到她了。
说好的不能人事呢?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谣言?
“你说真的?”他的语气比平日低了八度,明显在压抑着什么:“当真,愿意嫁给我吗?”
陆谨只得一个劲地往他怀里缩,把自己的脸完完全全埋了进去,然后点了点头。
他低头,将自己的脸也埋在了陆谨的发间。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多少个午夜梦回缠绵不去的香味,一如江南水边相遇之时,娇小的少女有乌黑的长发。
“那我们,今日就成亲吧?”
白猫在二人身上耀武扬威地站着,仿佛为刚才自己的遭遇报仇了。
嬴藏实在吃不下这口狗粮了,认命地去伙房里烧起了晚饭,炊烟袅袅升起。
院子里两只老母鸡为了刚刚从伙房里扔出来的窝窝头急了眼,扑闪着翅膀喔喔喔地叫着。
夕阳如火,缓缓落下。
南宫熏觉得这一切都美的那么不真实,甚至就跟他娘最后留下的愿望一模一样。
怀里的人也那么不真实,她不再是他的恩客,也不再是敌军的军师,而是...
他想到这再也忍不住,从自己的怀中挖出她的脸来,双手捧住不停来回摩挲,然后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那是一种致命的味道。
柔软,甘甜,香嫩可口,一旦尝到一星半点儿就再也停不下来。
两人来回辗转,反侧,他肆无忌惮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