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亲生孩子,也无法取代那个位置。
我又去看了一次心理医生。这次他对我说,以后可以不用来了,只是遇事要积极,不要刻意去压抑自己。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看见许多的红灯笼,许多的“欢度春节。”
离过年还有十来天,但是性急的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节前的气氛制造了出来。
想起了a市的街。
这时候,也在张灯结彩了吧。那里的树比这里多一些,那里的江滩比这里大一些,那里的菜,都是辣的,那里的人,嗓门都很大。
想回去看看了。我生活了快十年的城市。
站在街头,我给谢丰打电话。
“谢丰,快过年了。”我大声对他说。
“我正有事找你呢。”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事?”我的电话打得很是时候嘛。
“有人托我给你送个请柬,要你来参加他的婚礼。”
我愣了一下:“……谁?”
突然觉得心里有根弦绷得很紧。
很紧很紧,也许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