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打晕她,实在太过容易,他这般算是对她的默认?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
他的身体也就僵了许久,不知她为何停下,想睁开眼看看,又不敢。
心脏紧张的收缩,几乎不能呼吸。
这个女人是何等任性,她说的又何等简单,她想与他成为真夫妻。
没有更多的解释,但这一句已经足够。
他是她的夫,而非玩物。
心底卷起千层浪,他也想要她,但不敢要。
怕在她身上丢了心,怕她对他无情。
徘徊间,
胸前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酥麻,将他满脑子的徘徊挤飞,仰了头,喉结在崩紧的颈项上滑动。发出压抑的闷哼。
“妖精,停下。”
玫果咬着他胸前粉红小豆,抬眸看向他崩紧的下巴,不但不停,反而深深一吮。
他禁不住的一颤,“妖精,停下。”
她放开口中的小豆,将滚烫的脸贴在他不住起伏的胸脯上,小手顺着他平坦的小腹,慢慢抚下,手指滑进他低低的锦裤腰带处来回轻抚,不时轻触到其间的毛发,丝丝的痒,“真要我停下?”
他身子越崩越紧,整身体被她抚在他腰间的小手点燃,身体那处不住的收缩,涨跳,想她停下,却更想她继续,经不住深深一喘,身体火辣辣的烫。
咬了牙越加不敢出声。
她等了等,等不到他回答,只有低低的喘息。轻笑了笑,他口中叫着停下,身体却在向她贴近,她知道,他想要她。
舌带着湿从他胸前的豆粒徐徐往下,轻舔过他胸腹中间隆在一起的细细绒毛。
微风吹过,带着微微的凉,他胸口的起伏随之起伏,心跳早失了节奏。
她小手探下,隔了他薄薄的锦裤微带着力握住他的硬挺,柔声问。“很想,是吗?”
他浑身一僵,久久不敢呼吸,直到全身崩得发痛,才深吸了口气,慢慢呼出,睁眼,眸中带着浓情烈欲,看向她桃红的面颊,炙热的眼眸。
她以前捉弄他,给他疗伤都碰触过了他那处,可是这么真真握着,却是第一次。
将牙根一咬,抿紧薄唇,眉头紧紧蹙住,强忍着体内乱撞的yù_wàng。
不答她的话,看向她的深竭眼眸热得烫人。
她望着他的眼,轻咬了咬他深凹的肚脐,伸了舌尖轻轻舔弄,小手握着他那处,慢慢的套弄,拇指轻按向顶端,那处锦裤已透湿滑腻,“要我停下吗?”
他不是没有过yù_wàng,也不是没自行解决过,但与这时的这感觉……全然不同……
滚热的酥麻随着她动着的小手扩散开来,迅速的挠拭着他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神精。
她随便一个动作,便将他的体内的渴望撩到极处,舒服而又痛苦。
全身火里的滚着,蒸笼里蒸着,汗珠慢慢渗出,灵魂象是被抽离了躯体,理智在一点点的远离他,强忍着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涌动,咬着牙,“你再不停下,我丢你出去。”
玫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偏不信这个邪,你要丢尽管动手。”
一把扯下他身下锦裤。
他硬涨的雄壮跃到她眼前,他脑子‘嗡’的一声,忙要遮掩。
她已抢先一步,一手按了他的小腹,一手握了他那处,小嘴飞快的含住他的硬涨。
他撑着身子,惊诧的看着她,心砰然直跳,她居然……居然如此对他……
过去只道虞国的女子都是要男人去取悦,不想她竟然会不顾自己的身份,做出这等取悦他的事。
失神间,只觉她突然微微用力一吮,无法比拟的强烈快感瞬间传开,撑在身后的手一软,重重的仰躺下去,急喘中,喉间发出一声呻吟。
“你为何要如此?”
玫果停了下来,抬起头,面颊轻触着他的滚烫,“我想你做我的夫,我想你留在我身边。”
他闭上眼深吸着气,怕她对他很快失去兴趣。
她站直身,“洛,看着我。”
他的心一点点塌陷,睁开眼,凝看着她的眼。
她慢慢褪去身上衣衫,如脂的肌肤在他面前一点点展现。
他屏着呼吸,再也移不开眼。
她屈了腿,跪上床缘,跨坐上他腿间,慢慢伏低身,趴伏上他赤着的身体,轻吮吻着他的唇,哑声道:“我很无能,给不了你们什么,我只想除了寒宫雪以后,能开开心心的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养几个孩子,看你们教导孩子。”
平时见惯了她的怒,她的邪,她的顽皮,她的霸道。却不知她还会有象现在这般满含柔情和渴望的神色。
如此的坦然。
终于慢慢抬了手,轻抚上她的面颊,手指一点点抚过她细滑的皮肤。
玫果眼里的忧虑淡去,大眼里忽闪着雀跃。
莞尔一笑,与他赤着的肌肤紧密相贴的敏感,顺着他腿间慢慢上移,身下的湿润,紧贴上他的硬涨,二人身子均是一颤。
她按着他的结实的肩膀,弓了身子,去含他的唇,舌抵着他的舌绵绵。
交缠的呼吸慢慢变促。
她耐不住身下的燥动,紧压着他那处,慢慢摩挲,快意从她的那处绵绵化开,放开他的唇,喘息着,轻唤,“洛啊,我……好想……”
他也是忍得受不得,握了她的纤腰,加大她身下的动作。
她润滑的滚烫紧压他的涨痛,慢慢厮磨,让他全身俱热,欲罢不能。
他滚烫的顶端不时抵着她柔嫩的花蕊,轻磨,慢捻,这种感觉……实在……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