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陌生男人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赵纯顿时嫌弃地皱了皱眉:“这倒有点丑人多作怪了。那么那个孩子呢?”
“那是她儿子。”
赵纯和姚宇同时噎住,说不上话来。
“妈妈,纯子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纯子酥把我给忘了。”孟书言忍不住就给哭了,哭得一抽一抽的。
“儿子,儿子啊。”田桑桑也有点难过,给他擦着眼泪:“别哭好吗,为那种人哭是不值得的,他根本不是你的纯子酥。”
孟书言倏地抬眸看她。
“你想想,我们认识的纯子酥是那样的吗?”
孟书言伤心地摇头。
“所以说他不是纯子酥,他只是和纯子酥长得很像的一个人。”
“可是也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我看得清楚。”孟书言觉得妈妈是在安慰他,依旧难过得垂下脑袋。那分明就是纯子酥嘛。他和纯子酥睡过觉的,他是最清楚的。
“是啊,是像,他是赵纯的孪生兄弟,他叫赵元。”田桑桑正经脸。
“孪生兄弟?”孟书言吸了吸小鼻子,终于不哭了。
“嗯嗯,以前你纯子苏苏跟我说过,他有一个孪生兄弟叫赵元,他那个兄弟和他是个同卵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连他爸妈都分得不太清楚。赵纯在上大学,而他的兄弟就是个街头青年,不务正业,天天在路上飘荡来飘荡去,像个幽灵似的……”
“今天妈妈给你上一课啊,咱们看人不止要看外表,还要看神韵。你想想你纯子酥以前的穿衣风格,说话态度是这样的吗,根本不是啊!所以他不是赵纯!至于赵纯在哪,我们这就去瞧一瞧!你要相信妈妈!我要这天,再遮不住雪亮的眼,任何妖魔鬼怪统统烟消云散!”19646
214带儿子逛舞厅
本来在心里打算以后再也不理会纯子酥,再也不跟纯子酥玩耍,要跟纯子酥绝交的孟书言,听了妈妈的信誓旦旦,渐渐地迷糊了。
难道那个人真的不是纯子酥?
“妈妈,那我们要怎么去瞧一瞧?”小家伙稚声问道。
“我们跟踪他们。”田桑桑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折射出寒光。
田桑桑推着轮椅,小心翼翼地跟着赵纯一行人,暂时把去投稿的事情放在一边。弯弯绕绕的一段路后,到了一处大楼前,这个大楼不在繁华处,相反比较偏僻,正上方挂着舞厅的牌匾,“梦之舞厅”。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白色衣服,类似于服务员的人。
田桑桑饶有兴致地站在门口观望了会儿,门外停着排小汽车,自行车。进进出出打扮时髦的男青年,西装革履的绅士,也有穿着整洁中山装的文雅之士,女人有的穿着暴露,有的穿着大方得体。
这时候的舞厅刚成雏形,比不得再过一些年跳交际舞的舞厅。总之现在的录像厅和舞厅,都是一些时髦青年,或者三教九流经常出入的场所,说白了点就是两个极端,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的差距。
只是,这样的风气不是好的,想到两三年后的那一场……赵纯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
“唉,你们是干什么的呀?”服务员拦住他们问。
“来看跳舞的。”田桑桑淡淡道。
服务员看着他们两人,一时有些傻眼。以往来这儿的都是男男女女,好不耀眼,可是今天的这组合,一大一小,那女的还不似本国人。
舞厅里好像也没有规定不得外国人和未成年进入。。。
“我们这看跳舞是要钱的,白天票价每张六毛,晚上票价每张一元二。”服务员想着要不要去请示老板,这种人能不能放进去,毕竟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
田桑桑打着商量,“我儿子毕竟还小,要不半价吧?”
不是,“这位女同志,你们真的要进去?带孩子来这里不太好。”真的没见过这种家长,咋的还带孩子来舞厅呢?而且家长一看也是不适合来舞厅的。“对了女同志你是外国人吧?”
去你娘的歪果仁!你见过哪个歪果仁讲中文不带口音的!
田桑桑浓眉一蹙,不悦道:“华夏人!货真价实!”
服务员赔着笑,一时拿不定主意。田桑桑果断拿出钱,“大门朝天做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实不相瞒,我就是进去看看。我丈夫…这几天经常不回家,就来你们这舞厅了。我带儿子来瞅瞅,顺便也开开眼界。我保证清净,不打扰其他人,我儿子也很乖的,不哭不闹不乱跑。”
服务员看向孟书言,小孩儿长得真俊俏,白嫩嫩的小脸,乌黑的大眼睛,还坐在轮椅上,抿着小嘴瞅着你,心都要化了哎呀。
于是乎,拿到了入场票,田桑桑心情愉悦地带着孟书言进去了……
话说这么有年代感的舞厅,真的从没去过呢。真该注册个微博,拍给现代的网民们看看。
舞厅设施相对简陋,这里的相对指的是二十一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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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ktv。
地面铺着拼花白地板,顶上挂着星星灯,中间一只闪束的球灯。周围有乐队,每人手上有不同的乐器,钢琴、吉他、贝司、爵士鼓、小提琴等。舞厅面积约80多平方米,中间一个不太正规的舞池,一半的桌子环绕在旁边,都是些看客。
外头是白天,里头是灯红酒绿的黑夜。
孟书言头一回来这种地方,有些紧张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全是些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