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思雀咽了口口水,心跳如擂鼓,紧张的眨了眨眼,声音飘忽的不行,“你、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来。”
兮鸠轻笑一声,缓缓低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声音又轻又哑,“小姐,方才太医可没说我这伤,不、能、行、房、事。你说,是吗?”
说完他还舔了舔她的耳尖,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着。
耳朵传来的酥麻像是带了电似的,蔓延到脊背,一路顺沿着向下。
“你、你冷静一些!”
这也太快了吧!
兮鸠抬起头,看着她,轻叹一声。
她是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
齐肩的短发尽数散在有些凌乱的床褥上,小脸红扑扑的,又密又长的黑睫因为紧张而不断地颤抖,一双浅茶色的眸子染上了水色,声音也是抖的,露出来的白皮上蔓延出一层粉色。
看着……就让人很想吞吃入腹。
更别说,他想了这么多年了……
他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辗转反侧,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也缓缓下移,拉开了衣襟,扯开了腰带……
第六十四章
傍晚的颜色是火红如霞, 铺满了西边的天空, 晕开一大片浅浅深深的颜色,日头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 夜色渐渐渗透。
思雀醒来的时候,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些微的从外面透进来的十分黯淡的光, 耳边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极为轻浅,但在安静的房间内就十分明显了。
她这会儿侧躺着,身上一阵干爽,锦被与她毫无阻隔的接触着, 与她面对面躺着, 隔了大约只有一个手掌的男人, 一头墨发披散,落在枕边, 与她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微亮的光点在他长睫上跳跃, 亲吻着他的皮肤。
他的胳膊从她脖子下穿过去,手臂挨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她的腰上, 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腿也与她的缠在一起。
思雀忽的想起不久前她疲惫到眼睛都睁不开快要睡着的时候,感受到的腰间适度的揉捏。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心中却涨的满满的, 她也没动,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熟睡的boss看。
他睡着的时候,像个乖巧又无辜的林间精灵。
不是小鹿变的就是小绿植变的那种精灵,在一片绿色的丛林间趴在岩石上小憩,路过的小动物都会不自觉的放慢脚步,生怕扰了他。
思雀不知为何的,想起了前世有段时间在某企鹅空间盛传的一份肥猪流问卷之中的一个问题。
----如果你爱的人正在你面前熟睡,你会做什么?
曾经匆匆忙忙为了挣钱而每天都在不断努力,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恋爱,也从来没有过真正喜欢的人的她,看见这个问题都是略过不提的。
那时的她根本想都想不到那种感觉。
但是,现在她能够回答了。
----当然是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看着他,就觉得很满足了啊。
可就这样看着看着,思雀又有些蠢蠢欲动的,小心翼翼的凑上去,在他唇边轻轻的亲了一下,见他没醒,无声的笑了。
哎,果然还是想做些什么的吧?
幸好没人知道,她刚刚在十秒钟之内打了自己的脸。
偷吻且没被人发现的暗喜还没从她脸上消失,抱着她的男人就动了,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让她又朝着他贴过去了些,腿也被他勾了过去。
他眼睛都没睁开,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两口,脸蹭了蹭她的侧脸,在她耳边响起的声音沙哑低沉,“饿了吗?”
思雀像小鸡啄米一样在他脸上亲了几下,“没饿,但是也该吃晚膳了,起来晚上再睡。”
兮鸠依旧闭着眼,任她在自己脸上啄来啄去,唇角一勾,“小姐似乎很有精神呢。”
思雀一听,立马不动了,瘫软了一般的躺着,演技十分浮夸,“啊,我腰好酸,浑身上下骨头都在打架了。”
boss一开始来势汹汹的,说是像头饿狼也不为过,让从没有经历过什么的她胆战心惊,生怕自己小命就这样交待在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和时候,但真正开始的时候他却极尽温柔,十分克制。
在被快|感淹没的时候,朦胧间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那双眼,润了水,含着无边的柔情和喜悦,让她几乎落泪。
兮鸠笑了两声,胸膛跟着抖动,终于睁开眼,低头亲亲她的唇瓣,轻咬了一下,“别装了。”
两人说说闹闹的穿上了衣服,思雀特意看了一下兮鸠先前包扎好了的脚,左看右看,可能太医用的药很好,即便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伤口似乎也没有再渗血出来。
但思雀就这样看着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两只大脚,还是下意识的拧起了眉头,“还疼吗?要不你就别下床了。”
兮鸠一伸手拉了她一下,她就跌坐在他怀里,他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笑着道,“没事,不疼了已经。”
说着他不顾她的抗议,抱着她下地走了两圈,“你看,不疼的。”
结果嘛,当然是挨锤了。
两人一出门就看见了漫天的红霞,还有从对面屋顶上一跃而下,几步就到了他们面前的秦落。
“教主,晚膳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