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欲罢不能?
滚蛋,劳资不搅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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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6.35.0824
梵笙抱着那柄残剑欲哭无泪,这算什么事儿啊?这柄剑可是白泽的!
当年白泽用这柄残剑屠戮了天道满门,这可是纵所皆知的事情。
这长剑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如今将残剑交给了他,半夜若是有冤魂来索命,他修为被禁,可要他如何是好?
梵笙哭丧个脸,对慕羡之说:“师兄,要不这件还是算了吧,你自个留着,留个念想。”
慕羡之冷冷一瞥佯装不解问道:“念想?什么念想。”
梵笙见慕羡之脸色不好,语气徒然变冷,便识趣的不再说了,只是强颜欢笑道:“没事没事,我随便问问,既然师兄将心头所好赐给了我,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慕羡之听了这才微微点头,道:“嗯。”
或许是因为梵笙与慕羡之在彼岸求的彼岸花一事在天道中传开了,于是梵笙这个魔道弟子,竟然在昆仑这个正派的地方,与那些不好好修炼的弟子厮混开了。
修为被禁,无法修炼魔道心法,更无法修炼正派的心经,慕羡之忙着上官惊鸿的事与几日后的六道会武没空管他,于是梵笙每日在昆仑瞎转悠,百般无聊。
这一日,他在慕羡之房中竟然找到了几枚骰子。意外之余竟然有些兴奋,当即便拿着这几个骰子兴冲冲的和那些昆仑弟子厮混到了一起,遮遮掩掩的在昆仑将开启了赌局。
“哎哎,买大买小,买定离手了!”
“大大大……”
“小小小……”
“大大大……”
梵笙眼观八方,胸有成竹微微一笑,将他从厨房偷来的一个破碗揭开,里面三颗骰子赫然出现三个六。
“三个六,豹子,不好意思,庄家通杀!”
四周弟子皆摇头叹气,“梵笙,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想什么来什么,我这是买什么偏不来什么,你莫不是作弊了吧。”
梵笙听了,清了清嗓子,“你说我运气好可以,说我作弊就不行,无凭无据,你这是诬陷,还玩不玩,不玩算了。”
“哎,别走啊,赢了就想走,哪里有这样子的道理,继续,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把都赢。”
这四周弟子兴致勃勃下注,买大买小的都有,就连豹子也有人下注,梵笙微微一笑,默默数了数买大买小以及豹子人数,摇着骰子。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啦!”
梵笙话音刚落,五米之外传来一声怒喝声。
毫无丝毫的心理准备,梵笙一惊,手猛地一抖,从袖口中又陆陆续续掉出几颗骰子,那昆仑弟子一瞧如何不明白,纷纷红了脸,指着梵笙,怒道:“你这小子,你出老千!”
梵笙心虚,连忙将那掉落在地上的骰子一颗颗捡起,喏喏朝着四周的弟子道:“哪有出老千,这几颗骰子是我多出来的,所以放在袖口,没证据可不能诬赖我。”
昆仑弟子还想与他计较,可五米之外怒喝声又一次传来,“放肆!你们都不将昆仑刑罚放在眼里了吗!”
梵笙和昆仑弟子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人身上,只见那人一袭昆仑弟子装扮,手持长剑,站在竹林之外,众人定睛一瞧,几乎都懵了。
站在竹林外的不是旁人,正是不知何时醒来的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百年前还是昆仑刑罚长老门下大弟子,掌管昆仑刑罚,当众聚赌一事被抓个现行,难保上官惊鸿百年醒来不为了立威而严惩,于是乎,在场的昆仑弟子一哄而散,忙不迭御剑跑了,唯独留下了修为被禁的梵笙。
梵笙一手拿着那破碗,一手握着几颗骰子,看着上官惊鸿半天才憋出一句:“上官师兄,你醒了?”
上官惊鸿如何能忍,一把抽出腰间的长鞭朝着梵笙甩来,那劲道之大,似乎能听到长鞭在空中发出的咻咻响声。
梵笙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推力推到了一旁,跌坐在地。
啪啪两声传来,梵笙抬眼一瞧,慕羡之站在那石桌边上,侧偏着头,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右臂上雪白的衣裳被上官惊鸿的长鞭划破,有斑斑点点的血迹渗透染了衣裳。
“师兄!”梵笙一跃而起,端详着慕羡之右臂上的伤口,冲上官惊鸿怒道:“你干什么!”
这一问,不禁是上官惊鸿懵了,就连慕羡之也怔怔的看着他。
这一句,何其耳熟。
这一幕,何其眼熟。
曾经一些温馨喜人的过往后面藏着狰狞可怕的獠牙,唯恐一捅破便失去了片刻的美好。
梵笙还不明其所以,对上官惊鸿道:“上官师兄,你这可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我和师兄刚拼死拼活将你救回来,你就动手打人!”
上官惊鸿瞧着他半响没有说话,慕羡之微微垂首,低眉顺眼道:“上官师兄,梵笙今日触犯昆仑刑罚,是我的过错,还望师兄海涵。”
不远处云起连连赶来,瞧见这格外尴尬的气氛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师兄,师尊请您去大殿一趟。”
上官惊鸿一听,将长鞭收起,转身侧目道:“思过崖思过。”
慕羡之拱手应是。
梵笙自觉理亏,回小竹屋的路上安安分分话并不多说一句,等到了小竹屋,慕羡之环视一圈屋内,道:“你看看有什么东西需要的,都带上。”
“去哪?”
“思过崖。”
“去哪干嘛?”
“思过。”
梵笙瞬间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