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时,塔尔斯还是抱怨起来。维拉只得低声诱哄,然而,不同于他的安慰,他的腰却不由自主地向上微微挺着。
彻底占有对方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几乎让维拉陷入疯狂。法师顾忌着金龙的感受,不敢使劲儿chōu_chā,尽管如此,塔尔斯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皱起眉头,掐住法师的颈侧,恶狠狠地说:“骗子!”
维拉没有回答。他抓住塔尔斯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下身,缓慢地揉捏着。受过伤的手指捋过他的下身,在顶端轻柔地打着圈。塔尔斯打了个机灵,突然觉得疼痛减轻多了。
诚实的金龙放开维拉的脖颈,环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并且啃了啃他的耳垂。过了片刻,他咬了咬牙,低声警告:“卑鄙的法师,你要动的话,就慢点儿。”
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法师额角上的汗顺着脸颊淌下来,与此同时,他冲破层层阻碍,深入其中,彻彻底底地占有者。塔尔斯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呻吟还是欢呼的颤音,闭上眼睛,勾住法师的脖颈,回应他。
绣满银色花瓣的床帐颤动起来,长长的银色流苏摇晃得仿若钟摆。塔尔斯咬着牙,压抑住呻吟,忍耐着。
后来,塔尔斯觉得法师并没有骗他。这感觉其实有点棒。开始的疼痛逐渐消散无踪,代之以一种由内而外的酥痒。随着法师的动作,这酥痒从尾椎一直窜到头顶,令他浑身打颤……
意识渐渐模糊,脑海里只剩下深沉的渴望和满足。到达顶点那一刻,塔尔斯睁开双眼,正对上维拉的目光。
法师细长的黑眼睛凝视着他,带着压抑不住的狂热和一丝掩藏在深处的痛楚。仿佛针扎一般,塔尔斯的心猛然抽痛了一下。与此同时,似乎有什么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
然而,他很快就放弃了思索,随着几乎将他燃烧殆尽的感觉随波逐流,渐渐攀上顶点,享受法师所说的,至高无上的欢愉。
疯狂的代价是:他们不得不暂且放弃睡眠,顶着疲惫的身躯,再次踏入盥洗间。
塔尔斯疲惫地靠在浴缸里,抱着看起来更加疲累的法师。在热水的作用下,法师浑身发红。不知不觉,塔尔斯的下身又硬了。
觉察到他的反应,法师背过手,轻轻抓住他的下身,缓缓撸动,低声告诉他:“塔尔斯,我累了。”
塔尔斯不情不愿地磨蹭了几下,抱怨:“卑鄙的法师,我的腿很酸。”
“我亲爱的塔尔斯,你缺乏锻炼。”
“……见鬼!我缺乏锻炼?看看你自己!瘦得不够塞牙缝。”
“塔尔斯,这种争论毫无意义,好好享受热水和柔软的床铺,明天我们还得离开这。”
塔尔斯皱起眉头,问:“你打算去哪?”
“不知道。先离开这里,也许去找泰兰。”
“好吧。”萦绕许久的疑问此时忽然涌现,塔尔斯犹疑了片刻,佯作不经意地说:“维拉,我知道聆音术,它并不复杂,但作用有限,而且完全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能够在我都不知道的洞穴里找到出路。不仅如此,你看起来十分熟悉那个洞穴,几乎知道每一条岔路。”
维拉没有说话。
塔尔斯继续说:“我在你的卧室里找到过一幅画,如果我没认错的话,画的是我,虽然很难看。最初我以为那是你最近画的,也许是为了丑化我,也许只是个施法媒介。然而,现在我不这么认为。”
塔尔斯在此停顿。于是法师平静地发问:“那么?你现在怎么认为?”
“无论是法阵还是符文,你都极为纯熟。我不认为你能画出这么拙劣的东西。所以,维拉,这幅画要么是别人画的,要么……”塔尔斯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是你很久以前画的。”
“所以呢?”法师的声音依然平静。
塔尔斯叹了口气,“维拉,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你……”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法师也没有回应。
久久的沉默后,塔尔斯轻声问:“你真的去抓利齿洞穴巨蜥了?”
“当然,它的味道很好。”
“维拉,你……”塔尔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法师转过头,看着塔尔斯,右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轻柔而坚定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它们并不重要。”
塔尔斯抓住维拉的右手,目光不敢直视他,只好落在法师的手掌上。法师的手掌修长,残留着伤痕,纤长的十指在雾气中像是一件艺术品。而在他的掌心,靠近手指的位置,横亘着一道长长的旧伤疤。伤疤的色泽已经十分浅淡,看起来是多年的旧伤。
法师告诉过他,这个伤疤源于一次意外。塔尔斯曾经并不在意,但此刻他忍不住细想:法师并不鲁莽,而当年,他刚刚认识维拉的时候,他手上还没有这道伤疤。
一个模糊的念头从塔尔斯脑海里闪过,逐渐清晰,继而定型。塔尔斯的手指开始颤抖,他压抑着内心的不安,指着那道几乎撕裂手掌的伤疤,问维拉:“这,该不会是……那个时候……”
维拉轻轻抽回手,告诉他:“我说过,那些并不重要。”
第79章 过往
维拉塞莫瑞尔从小就是个小滑头。他喜欢捉弄人,从三岁起就懂得栽赃嫁祸,是个十足的捣蛋鬼。他的兴趣广泛而多变,对什么都很少能投入三个月以上的热情,无论那些事物看起来多么有吸引力。
只有一件事例外,那就是魔法。
最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