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说道
“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吧。”
司桐点点头,心里其实颇为恼火,自己竟然这麽简单的就被上了。他用枕巾把巫昂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後对巫昂发起进攻,要挽回自己又一次丧失的面子。
可是,因为刚才做爱的後遗症,他浑身酸痛,尤其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残存著撕裂的感觉,使他的腰部完全是不上力气。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也不太懂得和男人的技巧。
他鼓捣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
巫昂被他捅的心如火燎,干著急也没办法。
半个小时过去了,巫昂终於爆发了。
“笨死了你!看我给你示范!”
他一挺腰坐了起来,用牙齿把手腕上枕巾的结咬开。
蛮力的把司桐推倒到床上,又把他的双腿扛到肩膀上。
以雷霆万钧之势,把难耐许久的小弟弟刺入了还有写红肿的xiǎo_xué了。因为,刚刚做过,还有残留在里面的jīng_yè润滑,这次的进入并不是太痛。
“你看……进去了吧……”
这时他才猛然反映到,他们又错位了……
可惜,做到一半的的男人是不可能停下的。这时候的巫昂就像闻到血腥的鲨鱼,不把到嘴的食物吃干摸净是不会恢复理智的。
所以啊……司桐当小攻的征途还很遥远啊!
後来柳孟询问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吞吞吐吐,不说清楚。柳孟想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对自己讲这种事,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看他们两人颇恩爱的样子,想必应该过了一个美满幸福的夜晚吧。
柳孟也就没问。
分手的时候,巫昂小小声的对柳孟说
“你说的我都做到了,应该也能叫温柔的小受了吧。”
柳孟心想,如果巫昂做的什麽司桐都答应了的话,司桐是不会让巫昂上自己的。所以应该算是成功了吧,便点点了点头。
耳朵异常灵敏的司桐还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不过他不知道什麽小受。
只是在心里恨恨的想。
好你个柳孟,我不是就是没有履行婚约麽,再说你也同意了。你怎麽就这麽狠毒,传授巫昂上我的方法来报复我!
我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我不姓司!(那你就等著改户口本吧!)
“昂,你和司桐和好了吧。”
帝国饭店的法国餐厅,南蔚在吃午饭,巫昂在吃早饭。
“不能算和好吧,我们是刚刚开始。”
“哎……”南蔚特别夸张的叹了口气。
“怎麽?”天真如巫昂者,当然是不明白为什麽。
“我是在为司桐感到悲哀,摊上个你这个大麻烦!”
“有嘛?我怎麽不知道。”巫昂努力这想著自己哪里麻烦。
“不过也好,我终於可以摆脱你这个大包袱了。”听起来像开玩笑的话,其实又蕴藏了多少哀伤?
“我可要放心的结婚去。”
呆呆的巫昂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低头闷吃。
无奈的南蔚只好拉起巫昂的耳朵。
“我说我要结婚了。”
“哦……”
南蔚开始有点难过,巫昂一点都不关心他了,南蔚也不说话了,继续刚刚还美味可口,现在却如同爵蜡的午餐。
过了许久,南蔚才发现巫昂的不对劲。
他抬起巫昂的头,发现他的眼圈有点红。
“怎麽了?”
“……你不要我了麽?”巫昂哼唧了一句,又低下头去。
南蔚有点不知所措。
“没有啊,我怎麽不要你了?”
“你说你要结婚,就是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结婚以後,你就只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南蔚要离开他了?就好像那次他死掉一样。再也听不见他的斥骂,在也看不见他的瞪自己的凶眼,他再也不是自己的南蔚了……
“小傻瓜,即便我和别人结婚,也不会改变我和你的关系啊。”他们不是情侣,不是爱人,有了妻子也不会有影响啊。但是他们是什麽呢?说朋友却比朋友更亲密,说兄弟却比兄弟要暧昧。
“我还会照顾你,关心你,爱护你,你犯了错误,惹下麻烦我还是会给你擦屁股……就是她不介意我带著这麽大一个拖油瓶。”说起来他们倒真有点像父女。
因为有人说过,对男人而言,这世界上最奇妙的感情,就是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因为女儿是男人一生中,唯一得不到的女人。不论多爱她、宠她,终要眼睁睁的将她交给另外一个男人。然而,对这永远只有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男女之情,男人却又甘之如饴,而且还祈求她永远幸福快乐。所以,女儿对男人而言,永远是心中最特别的存在,也是最特别的感情付出。
“可是、可是…………”巫昂可是了半天也可是不出个所以然。在理智上(汗……原来小昂也有理智……),他没理由不接受南蔚的婚姻,在情感上他却万万接受不了。
“其实,有些关系是人和外界力量改变不了的,就像两块磁石,他们离的再远也一样互相吸引,即便你感觉不到他们相互吸引的力量。可是他们还是两块磁石,只要有机会让他们离的够近,他们就会马上在一起。”
南蔚虽然这麽说,心里却哀伤的想。
只是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虽然他们是两块磁石,可他们中间有一张纸,他们离的越近,纸就夹的越紧。纸虽薄,他们却永远无法在一起。
巫昂似懂非懂,有一点他却明白,南蔚就像他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