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多适应下。
李明睿的名字依然活跃在各大媒体新闻的版面,然而这却阻挡不了小两口的甜蜜日子,白日李明睿参加各种活动,萧言去公司处理业务,晚上小两口就恩恩爱爱。
在这一天的半夜,俩人刚完事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萧言的手机响了。
李明睿扬眉,“又是你小表弟?”
这个“又”字的意思是不止一次,萧言的表弟不知什么时候从封闭学校跑出来了,三更半夜给萧言打了好几次电话,仅第一次萧言接了,电话里面传来一声醉醺醺的嘟囔,“表哥,我想你了。”
李明睿当时就笑了,然后连续三天萧言睡到了地上,没能碰李明睿一下。
后来又有两天晚上来了电话,萧言也不接,如果一个劲儿响就关机。
此时萧言神色不悦,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见不是程锦丰而是程锦丰的母亲,这才边趴在李明睿身上温存边接通,想着如果是程锦丰本人就立刻挂掉,得早点解决掉这个程锦丰。
电话那头的人支支吾吾边哭边说,李明睿也没听到具体说了什么,但听声音不是程锦丰,萧言挂了电话后说,“程锦丰在国外被酒吧的两个人给强了,对方得知了他在国内是艺人的身份,拍了视频威胁他,要他拿一千万美元来换视频。”
萧言又给高文打电话,让他即刻就查程锦丰母亲说的那家酒吧,查具体经过和那俩人身份。
“他现在回了国,饭不吃水不喝,让他父母把公司卖了借钱给那俩人,现在正闹着要跳楼,他们也没办法就打电话来找我,我现在去他们家一趟,你继续睡吧!”萧言安抚地亲了亲李明睿。
跳楼……李明睿真不信程锦丰那性子能做出来,但深更半夜,一个人闹着去死,一个人前去劝慰,要死的人还喜欢劝慰的人,呵呵!不是他不信萧言,实在是这个表弟像苍蝇一样围在萧言身边,得趁早拍死。
“我和你一起去。”李明睿果断说。
俩人一起来了程锦丰的家,还没上楼前高文就来了电话,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只得到了酒吧的监控录像,可以从录像中看出程锦丰是神智清醒地和那俩人一起离开的,并且三人之前还摸摸搜搜地亲成一团,任谁都看得出来程锦丰没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
李明睿笑了,萧言的这个小表弟挺有意思。
萧言让高文继续查,便挂了电话,神色未变,似乎程锦丰是不是被强迫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进了他们家,俩人被程锦丰父母引到他的卧室,用了备用钥匙开了门后,正好看到程锦丰举个花瓶正往地上砸,面色阴郁,脸上浑然不见往常见到萧言时喜笑颜开的样子,这个表情对于萧言来说挺陌生的,程锦丰看到进屋的几人,愣了下,手上拿着花瓶僵住了动作。
他的周身被砸得都是碎片,连落脚的地方都难找,更别提坐的地方。
程锦丰震惊地看着几人,随即将充满指责的目光对准父母,“为什么要让表哥来,你们不是答应过我不告诉表哥的吗?”
程锦丰父母无奈地离开卧室,让能镇得住儿子的萧言来处理。
“都已经发生这种事了,告不告诉我又有什么分别?”萧言淡淡道。
程锦丰听到萧言的话,放下花瓶,表情立马变了,眸中骤然蓄满泪水,神色哀戚又委屈,“表哥,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不该从学校逃出来,我好后悔啊,没想到会碰到那样的人,他们不仅把我……还威胁我,说要把视频放出来让我没脸见人,表哥你要给我讨公道,要是弄不来视频,我就没脸活了,我……我就去死,表哥,咱就把钱给他们吧!”
程锦丰说着像是求安慰一样扑向萧言怀里,萧言却淡定地后退一步,让他那一扑落了空。
程锦丰尴尬地维持着双手伸出的姿势几秒,不甘地收回了双臂,颇为无助地站在地上,红着眼睛望着萧言,“表哥,你生我气了是吗?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我真的是被强迫的。”
萧言面无表情,“你是不是被强迫我不管,但萧家不能因为你的事而名誉扫地,视频我会给你要来,不过我早说过你和萧家没关系了,以后再闹出来什么你自己承担。”
“表哥……”程锦丰似乎还要解释,却因萧言的动作停住,转而嫉恨地盯着李明睿。
萧言温柔地揉着李明睿的腰,轻声道:“累吗?”
李明睿道:“我没事,他的事情很严重,得先把他的事处理好,被两个男人给……得先理清线索找出那俩人啊,是不是?”
李明睿歪头冲程锦丰笑笑,态度非常和善地问:“小表弟,这次的事就当个教训,以后要多注意啊,但就算不方便,还是要问问你,你在被那俩人……的时候,有没有记得他们的体貌特征,长相身形什么样,年纪多大,说的是什么语言,哦对了是黑人白人还是……”
萧言偷偷捏了捏李明睿的腰,提醒他适可而止。
事实上即便萧言不提醒李明睿也问不下去了,因为再问下去一定会笑喷出来,此时那个小表弟脸色已经白得吓人,看着他的目光含着熊熊怒火,却又压抑着不敢发作。
萧言却又对程锦丰冷冷道,“你嫂……他说的有道理,这次的事就当个教训,也别闹着要死要活了,你爸妈就你一个儿子,少让他们为你操心吧,以后别再联系我,我也不会再管你,我们走了。”
程锦丰可怜兮兮地呼唤,“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