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方义卓苦不堪言,借n_ai消愁。
“儿砸,大后天楚狂欧巴演唱会门票零点开售,你到时候能不能帮我抢一下啊,我怕我一个人抢不到。”
方义卓不以为常地点了点头,但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机已经上缴了,赶紧摇头:“不行不行,零点哎,考虑一下学生党的艰辛吧。”
“就一个晚上,我给你买好吃的。”卓母还是有良心的,妥协道:“好吧,我宝贝儿子好好睡觉要紧,你手机借我下,我看看场区座位。”
这不就心凉凉了吗,方义卓跳进床里,说道:“好啦好啦,我帮你抢,我现在要睡觉了,提前补觉,妈,你回去休息吧。”
“谢谢啊,我给你关灯,晚安么么哒。”
“晚安。”
答应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坐在教室里的方义卓咬着母上大人买的牛r_ou_干惆怅的很,今晚就要开抢了,自己的手机还没有要回来,思忖着晚上找谁借手机。他算是明白大佛为什么觉得生活无聊了,还不是太顺风顺水了吗。再看看自己,每天过的水深火热,j-i飞蛋打的,红尘俗事乱我三千烦恼丝啊。待会还要去办公室重默语文古诗,不能好好睡午觉,还能怎么办,笑着活下去啊。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白野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座位。
方义卓看他这样就烦,一本重难点手册拍过去,“什么事啊这么开心,瞧把你飘的。”
白野拿出一张小卡片,在他眼前晃了一眼,“看到没,这是干脆面新出的卡片,是魔手双倍经验卡,我买了六包,打开四包里面的卡都是收集卡,但是------刚刚大佛给我打开的那包,你猜怎么着?”
方义卓真想一个白眼飞过去,嫌弃地回答:“开出张新的。”
“没错。”白野双手拿着新卡,犹如拿着圣物一般,笑道:“我怀疑是大佛给我的干脆面开过光了,这知道这卡的概率有多低吗。”
“切,又不是中彩票。”
“什么呀,大佛同桌说他真的中过十块钱的彩票,也能买好几包干脆面了。”
“……”
前面的余培听到后面的对话,也是不偷听,白野那敞亮的声音方圆五百里都听到了。她幽幽地转过来看到桌上还有一包未拆开的干脆面,说道:“白野,那还有一包,我帮你拆了吧。”
“培哥,你打住,还有一包我要让大佛明天给我拆。”白野抓起干脆面互在胸口,誓死保护。
方义卓纳闷了,问他:“你怎么不今天让他打开呢。”
“运气这种东西不能一下子花光的,这是玄学。”
余培似乎不甘心,伸手过去枪:“你就给我拆一包啊。”
白野护着面逃出去,却被她抓住了秋季校服外套,这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面在人在,面亡人亡,极力挣脱往后跑。
刺啦一声,整个班级都安静下来了,只见白野外套胳肢窝处被撕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可以清晰看到里面卫衣的条纹,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我靠,你什么怪力女啊,用得着这么狠吗!”
余培慌张地松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还给我撕出这么大的口子,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啊!”白野委屈巴巴地用手抓紧散开的口子。
余培疯狂摇头,“不是的,我一急就没控制住我自己,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
“还没控制住,咋地,那觉醒了岂不是要把我人都撕没了。”白野把衣服脱下来扔给她,“我不管,姓培的,不是,姓余的,这衣服你要负责,给我缝好。”
“我不会,缝很丑怎么办?”
“你看看,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也太悲催了吧,找谁说理去啊我。”
余培看了下衣服的口子,胳膊都可以钻进去了,睁着大眼睛接受现实地说道:“好吧,我给你缝。”
培哥粗犷了些,但怎么招也是个女生,白野不跟她一般见识,把手里的未开封但碎的差不多的干脆面也给了她,“给你给你,以后有事咱好好商量,知道不。”
余培抱着东西拼命点头:“嗯嗯。”
一场闹剧得以结束,吃瓜群众都散了,各干各事。
白野坐下来,把拆开的干脆面分给方义卓吃,怀着淡淡的忧伤说道:“看到没,这就是运数,有得必有失。”
白野一席话让方义卓恍然大悟,他就觉得自从来这个班,诸事不顺,哪有以前那么体面,一定是方浥拙的出现,抢了我的运气,他决定让方浥拙付出点代价,哈哈哈,一个邪魅的笑容不自觉地挂到了嘴角。
夜晚,十一点,寝室熄灯了。方浥拙刷好牙出来把手机关机锁在柜子里,然后爬床盖上中午晒过的被子睡觉,那被子中还有阳光的香味。
一个不速之客闯入寝室,月色入户,所有人都坐了起来,除了方浥拙还在酝酿睡意,其中一个人打开台灯把光照在贼人身上,让他无所遁形。
“我,隔壁的方义卓,找大佛一点事。”
突然被戳的方浥拙也不能再躺了,坐起来问:“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借我一下手机。”
“在我柜子里,上层左边第二个,你自己拿吧。”
方义卓走过去很容易就找到了手机,转头看到方浥拙从被子里伸出上半身一直看着自己,便扬了扬手示意自己拿到了,对方点了点头又躺下去了,立即做尔康手说:“哎,你等等睡,我可以上你床吗,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