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能对男人用公主抱。
公主抱别人的一向都是他谢锦台啊!他这辈子抱了无数女人,还有一些男人,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被公主抱的一天。
这会儿他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惜杜淳已经看到了他充满了红晕的脸。
“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年轻男人说著便俯下身,他坐在床沿,额头一下就贴上了谢锦台的额头,後者没想到他会贴上来,被吓得触不及防地抖了一下。
你他妈的!你以为你是直男就全天下男人都是直男吗!你他妈这麽帅又贴心的男人是很危险的存在呀!谢少在心中咆哮。你是想我半夜夜袭你吗白痴!
再说哪个男人会这麽抱男人的?!
可惜他躲避不能,杜淳一把按住了他的後脑勺:“别动!”
五月的夜晚,年轻的男人的唇里吐出温热的气息,他手上的动作也是强硬却又温柔的,谢锦台微微开启自己的嘴唇,心跳都变得有些快。
他呼吸著杜淳的呼吸,那张离他的唇仅两三公分远的嘴唇干燥而红润,两片唇瓣像有魔力一般地在勾引著谢锦台的靠近。
他多麽想就这样趁机吻上去,狠狠地咬著杜淳的嘴,舔湿他干燥得微微起了皮的唇,吸吮他火热灵动的舌,搅得他嘴里容不下他们的津液,进而把他的裤子扒掉,将他干翻在这房子里的床上或者是地板上,或者是其它的某个角落里。谢锦台想,他会在这里留下自己的体液,让每个人都知道杜淳这个男人是只有他才能这麽对待他的……
光是这麽意淫著,谢锦台就非常无耻地硬了,他想不出来,自己有什麽理由不找个机会把杜淳干上一炮。
作家的话:
☆、以爱易爱 06
6.
但现在,谢锦台没有动,他脑海里那些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的想法他都不能实行。他识时务地呆在床上,用手挡了腿间高高顶起的地方,任由杜淳用额头量了他的体温。
杜淳不知道谢锦台的龌龊心思,如果知道的话他绝对会真的把他扔出去。
“没发烧。”
杜淳说,他嘴里最後一丝热气拂在了谢锦台脸颊,他终於离开了他,谢锦台一下就觉得自己解脱了,但又说不上松了一口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杜淳快点离开,还是一直和他肌肤紧贴。
“我先休息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等杜淳一直起身,谢锦台立刻钻进了被子里,忙著把他傲然挺立的那个部位遮住。
杜淳站起身来正要走出去,看到谢锦台全身都裹了起来,就对他说道:“别捂那麽紧,小心出痱子。”
“……”
这个男人不仅是个好心肠的傻子,还有点像个老妈子。
谢锦台这麽腹诽,但他还是立刻把被子从胸口拉开了一些。
杜淳看了谢锦台一眼,觉得对方的脑袋也许真的是被揍坏了,这热烘烘的夜晚他还能把自己捂得像粽子一样。
而後,房主人才关上了门,离开了客房。
杜淳和谢锦台就这麽开始了短暂同居的日子──“同居”当然是谢锦台自己yy的。
他不仅住在杜淳这里,也完全没有要平摊生活费的意思,虽然杜淳本人也根本没想到那上面去。
这几天是谢锦台过得最轻松的日子,第一天早晨,当他从透过窗帘的光线中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
“嘿嘿。”
谢锦台望著天花板奸笑了两声,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笑什麽。
身上还是痛,甚至比昨晚还痛,但他挣扎著下了床,尿急地拉开房门。
一个穿著围裙的青年正在客厅那头的阳台上晾衣服,透过玻璃窗,晨光落在他昂著的侧脸上,看起来竟有一丝温柔。
谢锦台看呆了两秒,而後就被憋得不行地叫了一声:“杜淳,厕所在哪?”
杜淳看到他,便往厕所的方向指了指,於是伤员拖著全身上下的疼痛冲进了厕所。
谢锦台进了厕所一看,尼玛便池居然是蹲式的。
要是他想上大号怎麽办,这时候要他蹲下去可是会要他命。
他正在这麽想,突然肚子就痛了起来,而後便意便冲击了他的菊花和神经。
“我屮艹芔茻!”
最终谢锦台上了一次跟上战场一样艰难的厕所,而他被杜淳扶起来走出厕所的时候,对方还拧著眉头说:“臭死了。”
谢少顿时生气了:“你的大号不臭吗?”
杜淳看著他乱糟糟的脑袋,把他连抱带扶地架到客厅沙发上,告诉他:“我又不会让别人闻到。”
“你是怪我让你闻了shi臭了?你以为呢,多少人想闻都没机会!”
杜淳见谢锦台认真起来还这麽无耻,便蹙著眉头,有点不可思议地道:“……我为什麽要和你争执这种奇怪的事情。”
“是啊……”我他妈为什麽会跟他较真这种无聊的事情。谢锦台想。
但这时他突然闻到了粥的飘香,顿时就感到自己的肚子饿得直叫。
谢锦台连忙问道:“早餐吃什麽?”
“鱼腩粥配凉拌豆皮。”
“咦……杜淳你真是投我所好,知道我最喜欢吃鱼。”
这个人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杜淳对谢锦台都没了语言,只说道:“你好好坐著别动,我把粥给你端过来。”
“你真贤惠,不娶你是损失。”
杜淳顿时笑了起来,但他嘴里说的是:“你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