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是如此的脆弱,泪水横流,嗓子哭的变了调子,袁纵那股欲/火腾地又烧起来了。
卫衣被一撸到顶,滑手的皮肤在粗糙的指腹下备受蹂/躏,袁纵惩罚性的在他毫无瑕疵的皮肤上狠狠的发泄自己的欲/望。欲/望和怒火,在男人身上,是从来不分家的。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楚白的反抗霎时停了,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画面,之前歇斯底里的反抗好像在这一刻生生被画上了休止符,袁纵在极致的快感里也生生扼住了前进的势头,他慌忙的拉开遮住楚白脸的衣服,那张脸在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痛苦中已经扭曲,上牙死死的扣住了下唇,殷殷的血顺着牙缝和唇角流下来。
袁纵检查他的瞳孔和鼻息,只是暂时疼晕了而已,他贴上楚白的身子,爱怜的去舔舐他满脸的泪痕和带血的唇角,描摹他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硌咬他的耳垂,楚白生理性的微微发抖,袁纵满意的起身,重新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腰。
楚白却突然出声,他用最后疼哑了的嗓子轻声问,“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呢?”
在这么疯狂的背/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