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够再让他有这种喜悦,他想永远让齐默待在他的身边,是永远。他试图一手揉乱安娜的头发,安娜灵敏的躲开了,扬鞭骑向马场。可想而知的他揉了个空,丝毫不在意的收回手,骑马追上安娜,自信满满道:“别小看你二哥,明天我会派人去接他到城堡来,他会是属于我的,我也会是属于他一人的。”
安娜漫不经心的转头对泽卡做了个鬼脸,提醒道:“别高兴得太早,你得想好你和神父要以什么身份示人,还有父王、母后那你打算怎么告诉他们?我可不希望二哥你的结局是因渎神被绑上火刑台。”
这个问题,确实被泽卡忘却了。他仍沉浸在齐默主动亲吻他的美好时刻中,摆在眼前的事真不可轻易忽视掉,否则他们的未来将会是以悲剧收场。收起嘴边的笑意,换上正儿八经的表情,沉思安娜丢给他的两个问题,如果不是安娜提醒,他可能会是亲手毁了他们之间刚建立起来的恋人关系的罪魁祸首。
泽卡冷静了会,正色道:“我会考虑清楚的,在成年礼来临之前。”
安娜瞥了眼泽卡,不放心的叮嘱道:“最好是。,我可不想看着你又一次走上同一条路。”
“……又一次?”泽卡迟疑的在原地勒马,疑惑不解的思绪着安娜话里的“又一次”,为什么会加上一个“又”?他什么时候走过同样的路了?他可从未享受过类似的爱情,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齐默给他的感觉。
安娜回头看着自己的傻哥哥,叹了口气,真心觉得她的傻哥哥一心全用在齐默·尔曼身上,恐怕还是需要她这个妹妹时刻在旁边叮嘱、提醒,透露道:“你去问母后吧,她会告诉你一切。”
齐默·尔曼换上信徒亲手制作、赠予他的那套合身的白色神职衣服。他坐在长椅上望着为人受难的耶稣,他与泽卡在耶稣的注视下做了亵渎之事,连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全然答应而没有拒绝的念头。他有愧于这身衣服,有愧于……信徒,他已没有脸面再见他。
泽卡·赖亚的暂时离开倒是给了他重新思考的机会,他真是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才会不经思考的主动给予一吻,泽卡说的话触动了他沉静了百年的心脏,他的颧骨会因羞涩浮现出深色的色彩,身体会因紧张而颤抖,会因泽卡的言语感到无奈……他做不到拒绝他,他担心伤了那个孩子。
他即将违背与信徒的承诺,离开这间他待了一百年又六天的小教堂,教堂里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砖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明天就要离开了。他是个自私的人,他已是有罪之身,放不下信徒,又拒绝不了泽卡·赖亚,他是个罪人!一个无法饶恕的罪人!
忆起昨夜与泽卡在此处差点做到尾的事,双颊不禁羞愧的浮现出一片殷红,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越是想去忘却它,那段记忆就越似恶魔般的在他耳边低语着,不断的提醒着他的罪与孽,邪恶的声线勾着他的耳膜,舔舐过他的耳垂……可他仍然不知道以后泽卡将会做到最后的事是什么,从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只能傻傻的任他摆布――“齐默你害怕吗?为我即将会对你做的事而感到害怕。”
泽卡耐不住性子的舔了舔下唇,这是他期待时会做的下意识举动,好像做完这个举动后他就会好受点似的。他兴奋得克制不住指尖的颤抖,温柔的在齐默后颈处轻抚,瞧着神父露出明显的青涩神情,垂下眼帘不与他对视,只要一意识到他们正在为人受难的耶稣的眼皮底下,即将做出亵渎神明之事,他的两耳便冲血的红了起来。
齐默的不语,让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快速流动,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齐默的羞涩是从未经过人事?当两唇相触时,他忍不住轻吟一声,神父柔软的双唇,红唇齿白都在引诱着他想要彻底拥有这个人,引着齐默跨坐上自己的大腿,胯部与他的紧贴,轻解下齐默的衣裳,仰头咬向他的耳垂,轻声细语道:“神父,请你解开我的衣服。”
齐默见着自己逐渐露出苍白的身体,他从未做过这等羞耻之事,他与信徒极少有过身体接触,他常常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讲述着新奇的事物,仅此而已。一时间走神的他,抬眼就与泽卡含着笑意的眼睛对上,又听见泽卡故意在他耳边唤他神父,禁不住羞得埋进了泽卡的颈窝。
他对接下来的一切感到迷茫、不知所措,任由着泽卡一点一点的打量着他枯瘦的身体,指尖滑过他的背脊,留恋在他的腰窝,舔咬着他的锁骨……他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只能闭着眼睛紧抓着泽卡肩膀。睫毛轻颤着流下了眼泪,他们可是在教堂之中、耶稣的眼下,竟试图行此事……
泽卡只觉得肩头传来丝丝冰冷的感觉,侧头才见是齐默泪湿了脸,眼角泛着红晕,边吻着他的眼角安抚他的情绪,慢慢的帮他穿上已经褪掉衣物,又吻了吻他阖上的双眼与额头,轻柔的将他抱进怀里,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说:“在你准备好之前,我不会强迫你。”
他在心里已经暗自许下要将自己献给齐默·尔曼的愿望,只要两人能够在一起,谁是君主、谁是臣子,又何必去计较?
泽卡·赖亚心事重重的走向小阁楼,他不知道自己即将会听见什么样的消息,不知道消息会是好事还是坏事,为克制住此刻无比紧张的情绪他用力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中,每一步都感到特别的沉重。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