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人偏执入骨的性格,也一定会为了最后那次分离的争吵而痛苦悔恨……
“应年?”耳边传来旧日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把他从怔愣出神中唤了回来,“是不是还烧得难受?你脸色很差,要不我们掉头回去,今天就住在医院吧?”
放在后座中间的右手被坐在右边的李翔华握住,柳应年才发现自己早已经紧紧的握起了拳头。
他不觉深深叹息,缓缓的又把拳头松开:“不用,我不喜欢医院,还是回家吧。”
是养成习惯了吧,三十年的相处,三十年的相依为命,那人在他生命里的份量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个人,所以他总会下意识的去想那个人会如何如何。
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一直舍不得他受伤害。
结果,好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