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过我的母亲:“娜娜,为什么他们的脸上不会发光?”
又摸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我也不会。”
母亲一边梳理着我短短的棕色卷发,一边说:“只有知道快乐的人脸蛋才会发光呀,皮皮。哎呀,皮皮太小啦,连不快乐长什么样皮皮都不知道,皮皮怎么会知道快乐的样子呢?”
她又说:“但皮皮也很厉害啊,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看到别人脸蛋发光的人太少啦。别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哦,会有嫉妒皮皮的坏人把皮皮抓走。”
我严肃着脸,伸出手和娜娜拉了勾勾,约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娜娜亲吻了我,带着碰碰香的清甜。
碰碰香的气息如飞矢逐肉。
在花园转角过后,再也没有金色卷发的娜娜亲昵地叫我“皮皮”。
我也从“皮皮”长成了“皮埃尔·威廉姆斯”。
我曾经大肆收集过美貌的男孩女孩,只期在他们身上看到一点娜娜的影子,但即使是世人相传十全十美的勇士,都不曾让我想起娜娜,于是我便作罢。
继母离世,老威廉还在那个王座上,仿佛从未年轻,从不衰老。我以为他会一直在那里,孤独地拥有臣民。
直到他将王冠给了我,我才惊觉时间从不会在人的身上停留。
后来,我总是坐在摇椅中,看着暴雨倾盆,想起往事种种。
想起那时,有着绒毛长耳的它挨着我,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雨,是昨天晚上还是半夜时分。
我说,是昨天下午的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