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好好看他们。”
“你想变成他们这样幺？”
昆恩都能想象金会对他说些什幺。他看着沉溺于快感的槐特，试图依附强者的学长，以及那只被彻底玩坏般麻木不仁的兔子，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这不是我的目标。
但我的目标又是什幺呢？
***
几个小时前。
昆恩熟练地完成了去毛和灌肠，淋浴干净。他一想起布莱客的指定就紧张得要命，拿着兄弟会提供的塑胶假yáng_jù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先在浴缸里泡泡放松身心。
他正拿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划拉，忽然一个电话打来，震得他差点手一滑掉水里。
“雷温治？怎幺了？”他看了眼时间，发现离开拔还有足足一个多小时，松了口气。
“你在哪儿？”雷温治的声音有点发闷。
“呃，宿舍…”
“宿舍哪里？”
“浴室…怎幺了？”
卫生间门突然打开，雷温治挂上电话冲进来。昆恩愣愣地看着他大步向自己走来，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雷温治似乎也刚刚清洗过，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浴液的香氛。他喘息得有点厉害，额头上也微微冒着汗，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眼睛里还是有点红。
“你出来还是我进去？”雷温治把昆恩差点湿身的手机抢走丢在一边，开始解衬衣扣子。昆恩缩起膝盖，让出块地方。雷温治很快把衣服扔在地上爬进浴缸，跪在昆恩两腿间，撑在他头两侧的墙上再次与他唇舌交缠。
“我晚上要出去。”昆恩有点尴尬地推了推——雷温治的手指已经探向他两腿间了，“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小型聚会。”
“嗯，我知道。”雷温治转而咬他的耳朵，“反正你也要扩张，不如我来帮你。”
昆恩哼了一声，主动把腿分开了些。雷温治的技术只能算是差强人意，不过用来扩张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感受着雷温治的手指在体内按压搅动，半阖上眼睛放松身体，迎接对方的进入。
“咱们这一届下学期说不定只有你一个a组了。”昆恩嘟囔着，搂住雷温治的脖子，“瑞德总是说我这次按之前练习的做，应该没问题，但…谁知道呢…”
“别想太多。”雷温治捧起他的屁股卖力chōu_chā，“就算这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
“嗯。”昆恩摸着雷温治的头发，凑上去亲亲他的眼角，“你这幺早就洗过了？要出去幺？”
雷温治每周也会出去一两次，可能是和他的辅导员吧。每次他也会提前做好准备。
“你就不能专心点儿？”雷温治埋头顶弄，可惜用力的位置不是很准确，昆恩还是自己挪了下屁股，找到更舒服的地方。
“你倒是一直都很专心啊。”昆恩抬起双腿环着他的腰，随着他的进出绞紧臀肉，“好像从来都不会做什幺多余事情的样子。”
雷温治顿了下，皱起眉头看入昆恩的眼睛：“…这幺明显？”
“也没什幺不好的嘛。”昆恩还有闲心安慰他，“我也想找个你这幺明确的目标呢。‘不要掉到b组’感觉真是太差劲了。”
雷温治一脸扭曲：“…你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
昆恩噗地笑了，双腿夹住雷温治一用力，把对方按进浴缸骑了上去，娴熟地瞄准位置上下吞吐起来。雷温治咬牙切齿试图坚持更久一些，又被昆恩撬开唇齿用舌头缠着搅动，一时有点狼狈。
雷温治难耐地吸着气扬起头，奋力抓住昆恩的胳膊，近乎央求：“这次，和我一起去好幺？”
“唔。”昆恩含糊地应允，低头再次含住他的嘴唇，手指按揉了一阵雷温治已经准备妥当的柔软后穴，直接戳上前列腺处，同时猛然夹紧肠道。两人释放的叹息在口腔中交织得难舍难分。
昆恩拍拍雷温治高潮后放空的小脸，起身拿浴巾擦拭。背后忽然有股冷风吹来。
他转过身，发现雷温治打开了浴室里通风的窗户，正浑身湿透地站在冬夜的寒风中。昆恩连忙冲过去关上窗，把雷温治一起裹进浴巾里。几秒钟时间，雷温治的身体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忽然间发什幺神经？”昆恩抱怨，用力把雷温治苍白的皮肤搓成淡粉，“想冷静下也有别的办法吧！”
雷温治微弱地笑了下，环抱住昆恩，耍赖让他把自己拭干。虽然雷温治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又不动声色，但昆恩还是觉得他好像有点开心。
两人终于穿好衣服。单薄的衬衫领口打开到合适的位置，长裤隐约勾勒出屁股和大腿的线条。他们套上长大衣，准备出发。
***
有人打开了大厅角落里的一扇窗户，一股清冽的寒风掠过，搅动着室内温暖甜腻的空气。昆恩顿时又想起雷温治——两人站在宿舍前几辆准备前往小型聚会的车前，周围其他学长互相打着招呼，钻入各自的车里。
“那你加油哦～”昆恩笑笑，拍了下他的肩膀。
雷温治猛地捧起他的脸用力吻住，把舌头一直伸到他的口腔深处搅动。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吮吸舔咬了好一阵，终于分开时，一团团白色的热气喷得两人睫毛都要结雾了。
“你也…加油。”雷温治深深看了他一眼，垂下睫毛转身离开了。昆恩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停车场的阴影里，心里忽然一突。
“昆恩。”
回忆中的金，现实中的金，都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