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太医犹豫的样子,张珙沉下脸:“出了事,某担下来。”
“担下来?”李适的话突然跳了进来,“太子的的命,君瑞怕是担不起吧。”
张珙头一回对大唐的统治者完全没了畏惧:“我不动手,太子会走得更快。”
李适扫了一眼那些太医的脸色,面上更加难看,最后只是沉默地看向了床那边:“楚缪,出了事,饶你不死。”
被点到名字的太医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在想清楚这时候最好全力配合后,很快咬了咬牙谢恩,在张珙东西送来之后,跟着进了内间。
那鲜血淋漓的场景,他今生不想再见第二次。
不同于以往将创口修补或者堵塞,在旁人身上制造创口,对每一个行医的人来说,都是一次挑战。
当他虚脱般跟在张珙身后走出来的时候,面对圣人的垂询和同僚的担忧,他只能做出一个细微的笑。
李适也是松下一口气,其实他虽然想立舒王,对这个最出色的大儿子,感情也是复杂的,至少,他不希望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去。如果可以,他会给他们公平争一争的机会。
“君瑞的医术着实出神入化,这些御医,也该再好好学学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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