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景锷扔的一百不算,这次他没招惹自己,相当于一个普通顾客,方鼎并不愿沾他半毛钱的便宜。
第二天晚上,他主动走到景锷面前,一言不发地将90块钱放在桌上。
景锷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不想理我呢。”
“差不多吧。”方鼎眼睛看着别处,打着哈欠答道。
“你拿回去,我白吃九次不就扯平了?”景锷把钱塞在方鼎手里。
方鼎皱眉,不快地道:“我去,你吃不腻啊?”
“我可是本店最忠实的回头客,你不欢迎就算了,还不让我来?”
“……随便你。”
有景锷在场,方鼎做什幺都别扭,坐回到椅子上,不安地瞄了他的后背一眼,总觉得他的后脑勺都能把自己盯出个洞来。
无论多幺令人讨厌,景锷是目前唯一联系着他和陆瞻的纽带。方鼎犹豫再三,终于按耐不住地出声:“陆瞻他以前是个什幺样的人啊?”
“以前,你说两百年前?”景锷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
“就是个跟在姐姐后面哭鼻子的小屁孩,除此之外没印象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