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我哥一起。”林岸回头冲着林潮白招了招手,林潮白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冲在座的所有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大哥似乎是没见过这样冷冰冰的面瘫,忍不住道:“你和你哥性格差的挺多啊。”
林岸挠了挠头,嘿嘿的一笑:“后天影响的嘛。”
大哥也不再多问,拉着林岸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然后就又一起在《最炫民族风》的号召下上路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就到达了山顶,山顶是一片平滑光溜的广大平台,上面早就有人登了上来,东一拨,西一拨的在山顶的狂风中聚散着,交谈的声音被风撕扯的断断续续的。
“终于登上来了。”林岸以一种走完两万里长征的悲壮和朱毛成功会师的喜悦站到了终点上,脸上纵横的汗水和身上的疲惫似乎被天风一下子吹拂殆尽。
他跑到平台的边缘,放眼远眺,一座座山头和峡谷交叠着扑在自已脚下,流动的雾霭和山岚在中午的天光下透着一种昏蒙蒙的迷离,像不断翻滚的烟雾。而再远处一座座起伏的山脉就变成了一片片暗淡的光影,像水墨画中的那样。
天地尽皆在眼,林岸陡然觉得心胸为之一阔,连日来郁结在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