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裕王正坐在床头亲自喂弟弟喝药,陆照云立在外头,从门外远远望着。那副兄友弟恭的画面好似深深烙印在了脑海里,许久挥之不去。
他自责万分,若不是为了陪自己玩雪,瑗瑗断不会受凉,本想等裕王离开后再去探望瑗瑗,谁知裕王一走出屋子便差人叫他过去。
裕王坐在书房内,见陆照云垂首静站着,抬头道:“坐罢,你只当在自己家中,无需拘束。”又命人加了炭盆进来。“天气越来越冷了,过几日可能还要更冷,不知你住得可还习惯?”
陆照云:“多谢王爷挂念,瑗瑗他……”
裕王吹去手中茶盏的热气,微抿一口:“你无需自责,是他自个儿贪玩。他自幼身子孱弱,你替本王多看着他些。”
回头裕王又让人准备了厚实的棉被和冬衣,亲自送到了行川阁,这些不用裕王吩咐,管家也会一一安排,可他偏偏要亲力亲为,这样方有借口多见上陆照云几面。
陆照云心中有愧,日日陪伴在瑗瑗左右,为他读话本杂记解闷,而病榻上的瑗瑗也总爱缠着他撒娇,俨然将陆照云当成了第二个兄长。
过完了冬天,两人已是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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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云在裕王府里过了第一个新年,北方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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