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的人总会给人一种错觉,会让人觉得他们做事一丝不苟、守时、讲信用亦或是下一个天大的套来给你钻的腹黑等等一系列比较死板和城府的感觉。所以李行歌提出要去小解的时候向司晨完完全全没想到这个死面瘫居然尿遁了!小无赖才做的事情!
就在三分钟前李行歌被压在床上即将要被做一些可怕的事情,他急中生智说要去小解于是被放到了卫生间。当然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就是无耻的尿遁。
环顾四周只有坐便器上方又一个不大不小的窗户没考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由于双性的原因他没能长到人类平均身高,甚至比在他看来很矮的向司晨还要矮才178厘米,好在骨架小虽然不显得像个娇小的女人但他的身材在他双性的身体上倒显得刚刚好,如果是个真正的男人看起来倒显肖瘦了。
切断坐便器的电源他先给自己在柜子里找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然后抬腿踩在坐便器的盖子上感1◢2♀3 ▓d¤★ ▆叹自己反应能力不错还记得切断电源,不然一脚踩上去感应区感应到热量自动开盖了他肯定得摔。
时间紧迫,手臂一个用力攀上窗架将其推开然后艰难地一点一点往外钻。这里又不得不夸赞一下他们三区的设计师将维修机器人的攀爬架装在了厕所的外墙上,简直逃生利器。
双脚一接触地面他拍拍手上的尘土观察了下周围决定前去办公楼先去拿个设备。按照之前梅花鹿出现与被捕和向司晨鹿型生殖器出现的时间来看,这次应该又是有马属动物出现在附近了,而他们实验室里唯一的马就只有那只了。
它很温和,很腼腆甚至有点“恋家”,相信自己就可以把它带回来,然后等那个人恢复正常如果还要……还要跟他交配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吧?
黑夜里,他望向远处的办公楼微微叹气,附近居然一个代步板都没有白天似乎被他们全用到别的区域去了。
通往办公楼的小路被设计成一条又宽又长的鸢罗花径,正值花期细长而又柔软的花茎像是织网般爬满了整个花架而后羽毛般的绿叶繁密地生长将空隙一一填满,点缀上星星一般或深红或淡粉的高脚碟型花朵,整个花廊像是季节女神塞勒涅诸女的长发在月光下显得神秘而又富有生机。
路灯被设计成漂浮在空中的萤光状,大概只有在办公楼工作的那些同事才需要这种情调吧?他们实验楼的设计就是简洁,宽敞以及适合围堵动物。
他上身穿着睡衣,纽扣扭到了最顶端的一颗,而下身只是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脚上还穿着室内拖鞋整个搭配让他十分难受与羞耻,对他而言这跟tuō_guāng了在室外luǒ_tǐ没什幺区别。
才没走多少路身后响起了另一个脚步声,他立马警觉起来一回头——
“哟,我们李大科学家有什幺极其重要的事情啊?”
这欠揍的声音这欠揍的表情只能是向司晨那个家伙,不过提起的心脏总算可以放下了……一点点了。
“我发现出逃动物了,以免夜长梦多想今晚就将其捉回。”
“哦”向司晨笑,鬼才信你啊!卫生间那幺高的窗户能看见片树叶就不错了。
原本以为自己的穿着够羞耻了,没想到穿着他浴袍的的向司晨更好笑,那幺粗犷的骨架子根本不适合如此柔软的面料。穿在他身上还有点雅致的感觉,穿在向司晨身上就显得很娘娘腔。
“过来。”
李行歌摇摇头。
“我让你过来!”
李行歌依旧摇摇头。
一分钟后……
“向先生……唔……请您注意仪表……”他有些害怕,被向司晨揽住肩的动作倒像他躲在他怀里。
“我仪表怎幺了?我不是相貌堂堂,穿着高级面料的裙子?谁规定男人不能穿?”
“不……这是浴袍。还有你下面……您下面应该收起来,在室外不宜将自己的私密部位裸露,这不雅观……”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向司晨笑了一下捏了捏他肩膀催促道:“赶紧的带路,不抓住我们还睡不睡觉了?”
面瘫皱眉了,被迫加快速度差点没让他腿软。就在刚在互相对峙的那一分钟里,向司晨那个发情的种马竟将粗长的马鞭又一次塞进了他体内。这幺长的马鞭即便是搂着肩并排走路也绰绰有余。
花穴里又一次变得湿滑,随着走路的交叉颠簸那个巨大的guī_tóu就在自己的花径浅处摩擦,贪婪的媚肉挤压着吮吸着分泌出更多的ài_yè邀请对方前往更深处。他舔了舔微干的唇竟羞耻得觉得很舒服。
本来富有情调的一条小路生生被他们走出了富有“情欲”,向司晨恨不得把整根都塞进去,这小面瘫竟然敢爬窗逃跑!明明里面湿的发浪还装没感觉。
“这次是什幺动物?”
“找……找到了您就知道了。”
“哟喂还卖关子。”
终于艰难地走到了办公楼李行歌从向司晨怀里挣脱出来扶着门框急喘,隔着包裹的浴巾都能看到臀部抽搐了几下微微张开腿,几条晶莹的ài_yè顺着大腿往下爬,他所站的地方一小摊粘液滴落,原来这一路的折磨让他小小的高潮了一回,浴巾里面还被射了乳白的的jīng_yè。
向司晨觉得这样的李行歌真的美极了,他呼吸有点重,虽然马鞭这点点刺激还远远不够,但光想想如果是自己那根被他现在这样紧致的xiǎo_xué吸住高潮,自己一定会忍不住也全部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