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当然听得懂话,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脸埋进床单里,两个拳头不停锤着床。半年呐,对于他来说和被阉割了有什么区别?有些事,尤其是这种美好到飞上天的事,一旦开始了,怎么可以停止。俗话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啊,更何况他这还是从大富大贵到一贫如洗,悬殊之大如千里鸿沟。
他重新振作起来,爬上了许诺的床,在许诺一脸懵逼的时候紧紧抱住许诺,将头埋进许诺的脖颈里。他说:“那我就等你痊愈。我的心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
许诺听了别提有多感动了,他都有些后悔刚刚故意刺激李哲了。他小心地将手抽过另一边,搂住李哲,头歪向李哲那边,说:“我错了,错在以前不注意生活习惯,要是没有这个病该多好。”
“那以后知不知道要多锻炼了?”
“知道了。”许诺想了想,“你也天天坐着打游戏,怎么就不见你有事呢?”
“我哪有天天打游戏?天天打游戏还能有这么好的身材?”李哲指引许诺的手摸了摸□□的胸肌,又摸了摸同样□□的腹肌。
“也对。”许诺另一只手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