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凤墨揪着两边衣摆,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罗裳的面前。
“把衣服脱了。”
凤墨照做,知道罗裳已经知道被汤汁溅到,他也不在扭捏,利落地脱下衣袍。
“我武功好的很,谁要你为我挡着的。”被眼前的烫伤炙热眼睛,口气却更加重了几分。
“我知道你武功很好,但我更加知道你是最怕疼的。”凤墨转头看他,拍了拍他的手背,“而且现在也不痛了,只是看着可能有点难看罢了。哎,看来这几天我都不能去春宵楼了。”
“真的不痛了。”罗裳淡淡的问一句,手中猛用力的几分,“那现在呢。”
凤墨咬着下唇,鼓着嘴,眼中更是闪着水光看着罗裳,可怜兮兮地点头,闷哼,“痛。”
“少给我装可怜。”收拾着桌上的毛巾还纱布,“你身上有伤,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
“罗裳,我才是兄长。”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给我添乱。”打开门,“出去,我要休息。”
“罗裳,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我有好多的话要跟你说,难道你就不想我吗?”凤墨坐着不走,那架势定要跟罗裳来个秉烛夜谈。
“我不想你,还有,我也没有话要跟你说的。”没有温柔,没有淡笑,完全与平时不同。
“你还是这样,明明内心冷漠,脸上却温柔浅笑,这一定骗了很多人。”他站起打量着整间房,话锋一转,“没有话跟我说没有关系,那你听我说也一样的。”
“……”
“……我听说你入朝为官了,你不是很讨厌庙堂的吗?”他一顿,看着墙上的画,“这个你还留着,我以为你……”
“嗯。”转身把门关上,在书桌上坐下,毫无所谓的继续淡漠,“放着也是占地方,正好那看着太空白了。要说什么就说吧。”
凤墨笑也没有反驳,他就知道罗裳虽面善心冷却更容易心软,这么多年也还没有改过来。
凤墨说,“罗裳,当年的事你到现在都还记得呢,你真是小气。”
“……”
“凤墨继续说,”罗裳,你在外这么多年,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
凤墨再说,”罗裳,需要喝茶吗。“
”罗裳,要添烛吗?“
……
”罗裳……“
”你该回去了。“抬头瞪他一眼,又继续看手里的书。
整个晚上凤墨不停地说着,罗裳连应他一声都没有,不过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而另一边,醉酒三千,温香在怀,地上更是七零八落地歪倒着酒瓶,两人醉倒在地,而那个叫熙涟的男子更是半躺在轻恺的怀里,仰头喝下饮下一口酒,勾下轻恺就的头倾身喂饮而下,”陛下,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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