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将乔金醉轻轻放在地毯上。
苏沫沫穿得少,急急欲脱下长外套给乔金醉盖着。
方海女阻住她,脱下自己的,将乔金醉裹了起来,说:“等一等就好。”她靠着墙缓缓坐下,用腿枕起乔金醉的脑袋。
苏沫沫说:“妈!……”
方海女摸了摸乔金醉的额头,又替乔金醉挽挽发梢,只道:“我累了,你再来换我。”
苏沫沫仔细去瞧乔金醉,睡相倒是安稳,稍稍放心,退了几步,裹紧外衣,捡起刚才摔在地上的小飞机。
“妈,金醉这是……她到底是怎么了吗?!”苏沫沫捏住小飞机机翼的手指,指甲微微泛红。
方邢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果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恶劣的优越感,在天色蒙蒙的微光下,更显森寒无情。
方海女警告方邢似的,马上说道:“你是想听她自己告诉你,还是想听我告诉你?”
苏沫沫拿着小飞机,手中下意识无措地来回摩挲,垂着小杏眸,几乎要哭出来:“那、那等金醉醒了,我、我自己问她……”
还是想听乔金醉的……
方邢冷笑:“你逼她也没用!”
苏沫沫边擦眼泪,边抽泣着说:“……我不会逼她的,她愿意告诉我,我就听着,她不愿意告诉我,我、我……”
“你就和她继续过下去?”方海女望着苏沫沫,不久,摇摇头,叹道,“好,你自己问她。但我可以先告诉你,十岁的时候,她生母和……生父,都过世了。”
苏沫沫的眼泪刷刷掉在地上,朝方海女点点头,表达感谢,兀自握着乔金醉递给她的红色小飞机,抱膝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