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今天不宜出门,十局九输,把杯子最后一滴酒抿干净,脑袋开始犯晕了,加上尿实在憋得慌,就退出游戏问路去了卫生间。
喝了酒的孟越有些上脸,厕所里灯光昏黄,镜子里的他仍然能看出脸上是白里透红,太阳穴隐隐作痛,不想又立马参与到喧嚣的地方,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
“操,老子上厕所你们别跟进来。”
沈淄恶狠狠警告他的两个走狗,最近沈代军肯把他放出来走动,但是愈发跟得紧,后面的人几乎寸步不离,一切消费全部记在那老头账上,他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玩也不能尽兴,解决完生理问题就打算回去,省得他看见心烦。
两个跟班看了一下厕所周围,堵在门口,凝瞩不转地盯着进去的人。
沈淄是洗手的时候注意到旁边人的,进来时他没留意,现在瞥一眼才发现是熟人,和他还关系匪浅,毕竟曾经他们有过婚约。
“孟越?”沈淄皮笑肉不笑:“好巧。”
孟越往脸上扑了冷水,不像刚才晕晕乎乎,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转头一看,等看清人后不由眉头一皱:“沈淄。”
在孟越心里,沈淄这个人,这个名字,都是画了个大红叉的,简单来说,就是列入黑名单,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偏偏在这儿遇见了,当然是绕道走。
结果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挡住去路。
“好歹我也做了你一年的未婚夫,还好心把你送到曲大老板身边当小情人,那么多人想爬到那个位置,我让你走了一条捷径,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沈淄诡异地看着他:“屁股被操爽了吧?”
孟越见他还有脸提起旧事,羞愤不已,闭着眼沉了会儿气,再次开口拒人千里:“感谢你什么?对我下药?还是你欺骗我,把我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玩几个月,然后还以为我能安心回来和你结婚的打算?我没你那么贱,现在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让开。”
这些话早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就想和此人说清楚,是曲平青阻止了他,并且以最息事宁人的方式解决好一切,想到那个人,孟越心底又软了起来:“是该感谢你自作自受把我们这层关系糟蹋没了。”
沈淄嗤笑,他一直以为孟越是只小白兔,想不到还长着刺儿,说起话来有那么几分咄咄逼人的味:“是你把我赌博的事捅出去的吧,为了报复我?”他猛然把孟越推到身后冰凉的木板死死抵住,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我今天就试试你这小贱人有多贱,本来就该是老子,被曲大老板开发过的滋味是不是更骚。”
“啊!”孟越被他推进一个厕所隔间,肩背不小心磕在转角处痛得他惊呼,还来不及缓神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一双手在撕扯他的衬衫,随即拼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