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你想什么时候动手。”
两条矮凳对坐,王上翘起腿,看斜刺那颗长得密密实实的槐树上惊飞落一只老鸹。
这一语,如惊石入水。
黄载予仍然一动没有动。可是身后那几个或站或立的人身上的气息明显地变了。
那只黄雀受了惊,倏地飞走。
王上淡然道:“别忙。我带的这几个人,这样说来有些像夸口,但一令之下,在百步之外将你身后这几人放平,应毫无意外。”
跟黄载予比起来,他显然是焦虑了。可他已不知自己到底还能忍到什么时候,才能将盖着真相的布狠狠一把扯下。
黄载予依旧看着茶叶,良久,微微叹了一叹。“王上可能,有些误会。”
一直维持的冷静淡然终于裂了几道缝。王上忍不住冷笑出声。“误会?”他的笑意里蒙上一层焦虑汹涌的薄雾,然而顷刻消散。
“误会。若只是误会二字多好。可你当真以为,我与你二人出游,是一时兴起。你当真以为,太医局关了一半太医,苟元景被提出来为你看病,就真是偶然。你当真以为,这是我凭空冒出的猜疑,没有证据。”
及至最后一句,黄载予的神色动了一动,慢慢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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