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宝妈妈看他这阵势立即感到不妙,她马上拨裘宝阳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她赶紧跟在裘老虎的身后奔出去,问:“是不是钱宝出事了?”裘老虎走得很快,她只好踩着老高的高跟鞋跟在裘老虎的身边小跑,紧张地看着裘老虎。
韦义孝没喊住他们,赶紧叫来给他开车的一个小伙子跟去看情况。
不到十分钟,那小伙子打来电话,说裘宝阳的车翻在小区门外的大马路上,已经烧成铁架子,裘宝阳躺在地上人事不醒,已经送医院去了。
韦义孝问清楚在哪家医院,对沈碧容说句:“你招呼下,我去看看。”他一抹额头上的汗,连外套都顾不上拿就朝外赶。
韦义孝赶到医院的时候,接到司机电话的韦紫夕也赶到,刚好在医院的停车坪遇到。父女俩互相望了眼,各自扭头朝医院里赶去。
急救室外,裘老虎抱头弯腰坐在椅子上。宝妈妈靠在椅子上盯着急救室的门,脸色苍白。
“干妈,阿宝她……”韦紫夕的脸色比宝妈妈的还要难看。她听小龙说得很恐怖,车子撞在隔离带翻在路中间烧成骨架,裘宝阳躺笔直地躺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宝妈妈抬头看她着她,摇摇头,痛心地喊了声:“夕夕啊!”你们这样,叫她怎么放心让你们在一起?
韦紫夕看了宝妈妈一会儿,扭头朝急救室看去。她让开中间的道,站在靠角边靠着。
韦义孝走到她跟前,抬手就给了韦紫夕一个耳光,骂道:“滚!”向来斯文的他,此刻双眼通红,神情阴厉。
韦紫夕抬起头,冷冷地盯着韦义孝,眼里含着泪,嘴角噙着冷笑,问:“面子比我和阿宝的命更重要吗?您也别怕伤面子了,她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也不会再留在这个世界。”她低下头去,眼泪一滴滴地往下落。这是她第二次站在这里等钱宝,上次的余悸未消……这次又站在了这里。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告诉他们可以把那醉酒睡死过去的人拖回家去了。
等在外面的一干人听到医生的话都愣了。
翻车呐,车都烧成铁架子了啊,结果那姑娘只是——醉酒!
韦紫夕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本阴云弥漫的心情瞬间好转,她好笑又好气地“呵呵”一笑,推开急救室的门进去看那醉酒的钱宝。醉驾,醉到神智全无睡得人事不醒,也敢开车上路,想找死吗?她站在急救室手术台边上,看着那睡得像猪一样脸上还留有泪痕的裘宝阳,好气,好笑,庆幸,又后怕。抬起手,想拍裘宝阳,舍不得,又放下,长长地叹口气,俯□,把头埋在裘宝阳的颈间。她知道钱宝也很爱她,不然,不会在发了那条短信之后就闹出这事。钱宝,一百四十几的智商,却是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高智商木情商的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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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盗号 ...
韦紫夕想把裘宝阳接到她的住处去,裘老虎要把人接回家。韦紫夕也没反驳,跟在裘老虎的身后上车,和裘宝阳坐在一辆车上去了裘家。
裘宝阳睡得不舒服,翻个身,压到一个人。她“倏”地睁开眼,看到韦紫夕又安心地把眼合上,继续睡。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看到韦紫夕已经醒了,她笑呵呵地打声招呼说:“早。”
韦紫夕也在笑:“早!”
裘宝阳怎么觉得她的身上凉嗖嗖的呢,好像没穿衣服。她赶紧用手一摸,何止没穿衣服啊,连小内裤都没有穿。裘宝阳的脸一黑,在心里送了个“凸”字给韦紫夕,说:“哪有你这样的,趁人家睡着了脱人家的衣服。”
韦紫夕回她一句:“哪有你这样开车跑到公路上撒酒疯的?”
裘宝阳一愣,摇头,说:“我不知道有这事。”她断断续续地记得大致经过,但没有脸承认。虽然姐那行为像是在自杀,可姐没有自杀啊!姐系了安全带的,姐的车子安全系数也挺高。
韦紫夕喷她:“别跟我说你人格分裂。”
裘宝阳把手遮在嘴巴上,说:“我有间歇性失忆症。”
韦紫夕气愤地掐住她,吼:“你要是没从车里爬出来,你要是没被好心的司机大叔拖开,你现在已经烧死在车里成黑碳了。”
裘宝阳的哆嗦一把,下意识地把手摸在脸上,心说:“姐没被毁容吧?”她赶紧起身,下床,奔到镜子前往里一瞅,还好,脸上依然光光滑滑。一眼瞥见身体光洁溜溜的,没有缝针出血什么,倒有不少零零碎碎的瘀伤。她赶紧把身前三点一捂,奔去洗手间,转身的时候突然扫见屁股上有点黑色的东西。咝,不会是伤到屁股了吧?她赶紧绕回去对着镜子定睛一看,凸,尼玛,一边屁股上顶三个字!左边屁股腚上是“我是猪”,右边屁股上还是“我是猪!”
“韦紫夕!”裘宝阳气得跺脚。你妹!进到浴室洗澡。
韦紫夕本来还在生气,看到裘宝阳大清早的在屋子里裸奔,光着身子在镜子来扭来扭去地照镜子,再加上那丰富多变的表情,很是搞笑,没忍住,笑了。她等裘宝阳洗完澡出来,又把裘宝阳逮住,绷着脸问裘宝阳:“裘宝阳,你当时怎么想的啊?自杀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
凸!“我没有自杀!”姐只是心情不好,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懵,就小小地——裘宝阳不愿承认她酒品不好,都说酒品不好人品也不好。她绝对不承认自己酒品和人品不好。裘宝阳更不愿承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