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苦头还嫌不够吗?”沈顾并不赞成要孩子。
“可是,是你和我的孩子~”墨聃一想到自己能孕化沈顾的骨血,心都快化了,那些历历体验过的痛楚也浑然不在意。
沈顾也明白墨聃所思所想,“你也多顾惜顾惜自己呀”,别满心满眼只装的下我。
架不住蛇妖殷殷眼神切切求告,最后两人达成妥协,墨聃不刻意求子,沈顾不有意阻拦,随缘,若得子便把他们留下来。
只是沈顾多少还是有些怪墨聃不心疼自己身体,亲密之时便故意吊着蛇妖不肯亲身上,羞人花样倒开辟得越发多,蛇妖的身子也更加一刻都离不得他了,海岛上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颠鸾倒凤的痕迹。
此刻墨聃便被沈顾按在池塘里的大青石上,衣衫尽褪,雪肤红透。
“沈郎~啊哈~别……哎啊!…不行了呜~”
墨聃无助地甩头,呻吟声欢愉又痛苦。他不住地挺起胸膛,那上面的两颗红玉湿润润如红果,早就肿起来了。偏偏沈顾还在用牙齿咬着往外拉,蚀骨的滋味让蛇妖浑身发颤。
身下秀气的玉茎紫胀多时,顶端不断吐着浊白的露珠,激动难抑,根部却被丝带紧紧系住,显然是不许他痛快宣泄。
再往下,沈顾正楔在他腿间,火热的那里抵着墨聃软烂的穴口,磨磨蹭蹭就是不肯深入。
沈顾都没有真的要他,蛇妖已经被弄得高潮不止,下面湿得不成,前面也憋的要爆了。
可是偏偏身体压根没得到满足,无尽的快感让墨聃疯狂,但最饥渴最迫切的那一处却被无情吊着,难过地蛇妖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啊~沈郎~求你啊啊~给我~嗯啊~受不住呀~呃哈啊……”
蛇妖雪白的双腿软的缠不住沈顾的腰,滑落下来大张成羞耻的姿势。他光裸的身子也快化成水一样,半身泡在池水里。
腿缠不住沈顾,下身一滑便触了清凉的池水。火热的花穴正急切张合着吮吸小沈顾,这下子直接灌了凉水进入,一冷一热墨聃瞬间尖叫起来,攀着沈顾的背,浑身哆嗦地不行。
“啊呀呀!不!啊……”
看着蛇妖眼泪都出来了,惨兮兮呜咽的样子,沈顾才终于高抬贵手,微微抬起墨聃软嫩的臀,手指探入湿滑的腿心,将池水导出来。
然后也不急着抽出手,只流连地揉按着花穴柔腻细嫩的肉儿,任那里春潮汹涌,深处的肠肉都抽搐着绞紧。
“聃可应我?嗯?”
暧昧低沉的尾音让蛇妖又是一个激灵,下身又吐出一股热液。
“我们都如此亲密无间了,聃还不肯让我看看你的真身吗?为夫好伤心呢~”沈顾温热的气息洒在墨聃脖子上,湿热的唇舌舔舐着墨聃细白的脖颈,墨聃呼吸更加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而在身下,沈顾另一只手滑到墨聃颤抖的玉茎上,摁着光滑的顶端,一下下摩擦。
脆弱的那处哪里经受得住,蛇妖几乎立时惨叫起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蹂躏着,快感堆积得太多,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极乐几乎就变成痛苦了。
蛇妖满脸泪水,口水也从嘴角滑落,徒劳地挣动,又在一bō_bō极致的快感里仿若痉挛的红虾子。
“应我,可好?娘子?”
几乎那句“娘子”话音刚落,墨聃就崩溃着哭喊道:“应!应!我应!啊……”
下一刻,墨聃光洁的一双腿便化作墨黑粗壮的一条蛇尾,尾梢还在乱摆着,激荡起池水。
遍布鳞片的蛇身上,对应花穴的位置裂开一道细缝。沈顾伸手探探,那细缝便露出里面粉嫩的娇肉来,滑腻的汁水一会就沾湿了一大片墨鳞。
沈顾指尖更深入,立刻便被嫩生生滑溜溜的穴肉死死咬住。正感受指尖传来的触感,察觉到蛇妖身体的微震,一看,蛇妖正掩着面无声地流泪。
墨聃哭的厉害,眼泪像水柱一样,偏偏死咬着不发出声,哭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沈顾一心疼,也不故意逗弄他了,拉下他的手就去吻他紧闭着的眼,啜吻下他流出的泪,还不住轻哄:“哦哦乖,阿聃不哭了不哭了”
墨聃本就被爱人撩拨得不行,心底又自卑自己的原形,一时间又是难受又是恐惧,沈顾一摸他的蛇穴,便再也忍不住哭起来。
现下被爱人柔声一哄,越发娇起来,更是呜呜咽咽停都停不下来。
沈顾知道墨聃心病,此番折腾他也是有意借此机会解开芥蒂。他完全不在意墨聃蛇妖的身份,既然对他动了心,那便无论他是何模样都喜爱着。况且在墨聃不知道的情况下,从前墨聃难产身死之后彻底化归原形,沈顾抱着那条大墨蛇照样同床许久。
眼见蛇妖都快便水妖,眼泪怎么都不停,沈顾索性直接上杀手锏,握着墨聃柔韧窄腰,一挺身,深入蛇身上紧致的穴心。
“啊!”墨聃带着哭腔一声惊叫,转瞬这惊叫就化作娇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