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容雪淮把刚刚被他推下膝头的温折重新紧紧抱住:“我没有事了。卿卿,谢谢你让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害我。”
他抱着温折,身上火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到温折的身上。而相应的,他身高又高于温折,看上去就像是温折倚在他的怀里。
然而温折却突然有种奇怪的错觉:此时此刻,是他在温暖着容雪淮,是他在支持着容雪淮。
容雪淮的细吻留恋的落在温折的额间发上,细细密密,点到即止,却含着说不尽的珍惜爱意。温折沐浴在容雪淮温柔又专注的举止里,恍然间想:也许刚刚的那种感觉,不是错觉。
雪淮从未表现出来他内心的软弱,然而此时此刻,温折却从对方的动作里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那种小心翼翼、生怕失去的珍重感情。
温折出神的看着容雪淮已经恢复成墨黑色的头发,他想:雪淮恢复了,真好。
恢复的容雪淮最后留恋的吻了吻温折的耳朵,然后直起身子,有点艰难的道:“关于那具尸体,我之前的事情……”
温折温声道:“雪淮,你不想说就不要说,好不好?你才恢复,我们再缓一缓,不用聊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