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既然是在灵石山的背面,炎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走,他身上穿的还是血污斑斑的铠甲,虽然有些重,但也能抵御风沙。
“好吧……”乌斯曼对此并没有挽留,也许是看出炎是归心似箭,哪怕是用爬的也会离开。
“总之,我会报答你的。”突然,炎走出去几步后,又转过头道,“重金。”
然后,炎是头也不回的,拖着仍然沉重的身子走了。
直到炎的背影消失在一片黑暗中,乌斯曼才从篝火旁起身,来到炎一直躺着的羊绒地毯前。
他伸手过去,抚摸着上面细腻的、柔软的纹路,那潮湿的地方,是炎发高烧,辗转反侧时淌下的冷汗,还有几块暗黑的血迹,是他额头上的伤口。
“爱卿吗?”乌斯曼轻轻地眨了下眼睛,眼波就跟星光一样闪亮,喃喃地道,“生死关头,喊的竟然都是兄长的名字……可真是危险哪。”
乌斯曼轻声地笑着,别有一番深意地捧起那条毯子,放在了唇上。
+++++
“将军,请用。”
萨哈奉上一盏盖碗茶,白瓷茶碗中放着参茸等中草药煎煮的茶水,用来给炎调养身体。
炎回来已经有六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