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祈祷组织前来救人,还不如祈祷对方能够在尽情鞭笞后开善心放了他呢。毕竟……这个叫橙军师的家伙,这鞭法看起来就是为了凌虐人而练过似的。不是唐五多想,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意识倍加清醒,每一鞭下去,火辣辣的痛感伴着快感,反正唐五的小弟弟已经立了起来。
风吹蛋蛋凉,风吹叽叽也凉,风吹菊花一紧。
面对着投降自己赤裸躯体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唐五作为一个惯用前头的人,为了能够保全自己的小命,毅然决定舍弃自己保护多年的菊花——绑唐五的麻绳系得很紧,唐五仅仅能够小幅度地摇摆自己的身体。
我摇摆又摇摆,摩擦又摩擦。摇摆着我的小腰,用红艳艳的rǔ_tóu在麻绳上摩擦。摩擦又摩擦,摩擦我圆润的肚脐,摩擦我湿濡的菊花,摩擦性欲的火花!
来呀,互相伤害啊!来啊,来群p啊!来呀,精尽人亡啊!
唐五满意得看见旁边值守的两个士兵脸涨得通红,眼睛都黏自己身上下不来。不用透过厚厚的盔甲,唐五知道两人已经硬了。
橙军师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也许,他是那种喜欢看人被草得哭爹喊娘的?
唐五心有点虚。
唐五对自己在新手训练营里学习的穴功还是有几分的自信的——虽然后面换上的领队识趣地没有提出要给唐五增加一些真人实践环节,仅让唐五对着器物进行练习。但是,唐五有信心只有自己夹住对方